但她也知道:自己更多的是母凭子贵。
男人如此急切的想跟自己复婚,也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儿子。
虽然童晚书也很想给儿子小喻一个完整的家,但总觉得心里有些憋屈。
可能是因为孕育小生命的压力,让童晚书变得有些矫情。
童晚书之所以觉得憋屈,是因为她觉得男人没能在第一时间处理掉任千瑶。
却给了任千瑶三番两次挑衅她的机会!
要不是自己和儿子小喻命大,现在早就被埋在任家别墅的废墟里了。
所以,童晚书是带着怨怒的。
“晚书,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有点儿自私啊?”
厉温宁批评人,都是小声翼翼的,“我跟可可也需要正常恋爱。可我现在的身份是有妇之夫,还怎么谈?别人会误会可可的。你是可可的好闺蜜,你舍得可可被误会?”
“当然不舍得啊!只是现在我不方便嘛……要不,你们五个月之后再谈情说爱吧!”
童晚书一半儿是在赌气,一半儿是在试探。
其实对曾经的厉温宁,她也曾怒其不争过。
当了任千瑶那么多年的舔狗,不仅他自己承受了迫害,还顺带拉着童晚书一起被伤害。
小小的为难他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什么?你要让我和可可五个月后再谈情说爱?”
厉温宁都傻眼了,“晚书,你怎么可以只顾……只顾自己啊?”
“怎么了,不可以吗?”
童晚书嘟哝一声,“当初你们兄弟俩,不也只顾你们自己,把我一个人伤害得遍体鳞伤吗?”
好吧,今天咱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当初是……是无意的。你现在……你现在是故意的……性质不一样。”
当年的事,的确是他们兄弟二人对不起童晚书;
“既然事情已经过了,那就应该翻篇了……晚书,你大人有大量……”
“抱歉!你跟你弟弟倒是翻篇了,这我边还没翻过去呢!”
童晚书哼着气,“反正我是个孕妇,只要我不同意离,你就离不掉!”
“童晚书,你……你……”
厉温宁实在是说不过童晚书;
便想着要弟弟厉邢帮忙。
“厉邢……厉邢,你快进来劝劝晚书吧!她不同意跟我离婚!”
厉温宁也是急得没办法了。
“厉温宁,是不是你欺负晚书了?晚书还怀着身孕呢,你就不能让让她?”
走进来的厉邢,顺势托抱住童晚书,一副护妻狂魔的架势。
“我哪儿敢欺负你家祖宗!她现在说什么都不肯跟我离婚,还说要让我跟可可等五个月后再谈情说爱!”
厉温宁有厉温宁的急点。
倒不是说,厉温宁是个沉不住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