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哗啦!”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佛珠被心乱的枯荣扯断了。此子是神人耶?竟然竟然知我心中所想!!!
不理会哆嗦的枯荣老秃驴,白晓生继续说:“六人结成六脉剑阵,不管来者何人也必败于其中。”
傍晚十分,白晓生五人才从天龙寺出来。本来早该出来的,可是枯荣几人临摹副本的时候一直磨磨蹭蹭的也许是想在多看一眼,也许是黯然神伤不忍分离,六副图谱愣是画了两个时辰。那可是整整四个小时啊,不知道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吗?这群该死的老秃驴!白晓生恼怒的暗骂着。
“阿大,这本《六脉神剑》是《一阳指》的进阶武学,你拿去玩吧。”
玩?听到白晓生如此说,岳老三不禁撇了撇嘴,说的真轻松,真是不学武不知顶级功法的贵重。三人看着兀自精神抖擞背着《六脉神剑》原本的段延庆羡慕不已,怎么自己不会一阳指啊?
段誉最近很郁闷,相当郁闷!父王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日催促自己勤练家传内功,他明知道自己不喜习武,练了十年才坎坎比的旁人练得一年苦功。嘻嘻,倒不是我愚笨至斯,而是我偷懒嘛。圣贤有云:君子以圣治世,怎么可以舞刀弄枪呢。伯父曾教导我说,教化万民乃君子之风,我深有同感,君子当学好圣贤之术上报国家下安万民。我段誉可是有大理想之人,怎能学那些五大三粗的野蛮人整日打打杀杀的。于是段誉决定向孔子学习,周游列国学习知识他日定可成为一大圣贤。决定之后,段誉就在段正淳忙碌下武林帖声讨慕容世家时独自一人悄悄溜出了镇南王府。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啊?”
岳老三现在是越来越佩服白晓生了,不管到哪里总能遇到些好玩的事情而且还能大占便宜得到许多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顶级功法,他有些等不及了,希望下一次的收获自己能得到些好处,否则他就要连云中鹤都比不过了。老四最近是不是——呃,按公子的话就是打了鸡血了。最近轻功突飞猛进的不说,连走起路来都寂静无声的,还非要整天高来高去,整的人来无影去无踪。老子要是再不奋图强早晚被他比下当老四去,不行一定要让公子也给我找本秘籍练练。
最近几日白晓生一直都呆在客栈里,白天让云中鹤去打探消息,自己独自关在屋里用炭笔把金庸原著中的大小要事整理成册,以待日后急用。白晓生也挺郁闷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的记忆力越来愈差,原著中的一些琐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真怕哪一日全忘记了那就悲哀了,反正古代人对于后世的简体字如同我看古文一样不识几个,默写出来倒也不怕别人偷去看了。
整理之后注上书名《金庸宝鉴》,翻开页,有一副对联,左书:飞雪连天射白鹿;又写:笑书神侠倚碧鸳。横批:金庸佳作。白晓生非常满意的细心揣入怀里,正出门打算询问云中鹤关于无量剑派的比剑日期,冷不防撞上守门的岳老三。
“阿四回来了嘛?”
“回来了,正在楼下喝酒呢。”
“让他来见我。”
咦,那人不是宋朝来的客商马五德吗?嗯,若是跟他去大宋倒也省许多事。段誉想罢向马五德走去。
“查到了吗?”
“公子,比剑就在明日。”
“好,你现在就去,明日如此这般”
白晓生吩咐完事情就带着三人离开了大理城,他要去救木婉清。原著中的那所房舍在哪里来着?白晓生此时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他依稀记得有人知道。
“阿大,咱们去万劫谷。”
要想到万劫谷,就先得过‘一桥’、‘二坡’,不经历劫难谁都无法到达万劫谷。‘一桥’就是‘善人渡’,然而铁锁横江上搭薄板的锁链桥可不是那么好过的。看着下面奔腾的江水,白晓生的心是七上八下的,这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任你武功再高也得落个身死魂灭的下场。无奈之下,只得将马拴在离桥不远的马桩上,四人徒步过桥。
别看段延庆身体残疾,人家功力高深虽说不能凌空虚渡,但在这迎风飘荡的锁链桥上却是健步如飞。一转眼,段延庆和叶二娘就过去了,在看我们的白大公子,啧啧,趴在岳老三的后背上嗷嗷直叫,岳老三吓得脚下一滑险些一起坠下桥去。
“公子,你勒的我喘不上气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口上说着,双臂夹得更紧了。
岳老三额头青筋直跳,也不再管白晓生的嘱咐什么慢慢走,双腿委屈施展轻功飞过桥。吓了白晓生险些勒断岳老三的脖子。就这样白晓生过了‘善人渡’,而岳老三却累得直翻白眼。
过了‘落凤坡’、乱石坡,四人直到太阳正中才来到了树大林密的万劫谷口。白晓生好奇的拿起小木槌敲击着‘姓段者入此谷死’的‘段’字上,果然传出金铁交鸣之声。须臾,一名绿衣小厮前来询问,在得知四大恶人来访后,急匆匆入谷禀报去了。
“四大恶人你们来我万劫谷干什么?”不一会从树洞里走出一个大马脸。
“我们公子来你这万劫谷那是看得起你,识相的赶紧好酒好菜招呼着,否则爷就拧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