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磊用的力气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对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乳房的力量小得多。
但问题是,他骑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着床单,再加上两人神情一个痛苦、一个亢奋,一个恐惧、一个狰狞,画面令人震撼。
在鲜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鲜花曾是那么娇嫩柔弱;在卡车轮子碾压过雪地之时,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么洁白无瑕;当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是那么清澈纯静;在钻石被铁锤砸碎的瞬间,才明白钻石是那样精美绝伦、珍贵无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够的勇气和妻子一起面对她所经历的苦难,但这一刻,我觉得我仍是那么懦弱,我几乎都没有足够地勇气继续看下去。
谢磊低下头,吻着我的妻子,但任凭他怎么努力,却没能撬开我妻子的牙齿。
于是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头始终没有进入嫣然嘴里。
嫣然无声的反抗,令谢磊更加疯狂,他粗鲁地剥掉了嫣然身上仅剩的内裤,竟来摸都没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长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来、分向两侧,记忆碎片中的场景终于出现,这一刻,我不能呼吸,无法思考。
此时,嫣然的阴道一定还无比干涩,没有丝毫润湿,这样强行插入痛苦难以想象。
摄像机有两个角度,侧面那个可以看到嫣然的脸,但胯部被谢磊挡住;而正前的那个,看不到她的脸,镜头里晃动着两个人的屁股,能让我以最清楚地角度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进入的那一瞬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该看那一个,于是两个镜头在我眼前不停切换,一会儿是妻子痛苦屈辱的脸庞,一会儿是妻子赤裸的私处和男人粗壮的肉棒、一会儿是妻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会儿是男人狰狞恐怖的面孔……镜头切换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来,不再是鼻音、不再降声调的“呜呜”
声,更象小兽被刺刀捅穿时绝望的悲鸣。
巨大的龟头扩张开了我妻子小小娇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乱冒。
突然,象将死小兽般的妻子突然勐烈地挣扎起来,即便谢磊很强壮但却仍按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我不答应了,放开我、我不答应、我不要……”
妻子嘶吼起来,爆出她从出来以来从没有过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还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时,她想得应该已经很清楚,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
她应该并不知道为什么,是对丈夫的忠贞更重要?还是身体的纯洁更重要?
又或在被进入那一刻实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实无法忍受?就象谢磊一样,一直克制忍耐,但进入房间锁上房门那一刻,他身体里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个小时的思考,半个小时的脱衣,她的克制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刚刚进入妻子身体的龟头滑了出来,记得不知谁说过,女人虽是弱者,如果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强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谢磊没想到妻子在最后阶段会这样疯狂挣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摆脱了他的掌控。
“走开,我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走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嫣然双腿蹬动,一脚踢在了谢磊胯间,他痛呼一声滚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房门。
房门反锁着,一下没拉开,等嫣然想去打开门锁,谢磊已经爬了起来。
他冲到了嫣然身后,雪白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你想去哪里”
谢磊抓住了妻子的头将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开我,我不答应,不答应了,我要回家……”
妻子被拉着头不住后退。
“你想去哪里!”
谢磊将嫣然按在床上,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绝望地大叫。
“你还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过来,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开。
但她还在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没办法进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