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雪花在欢快的飞舞,门内一黑一白的两具尸体在慢慢变凉。
直到时间来到了午夜,原本该就此死去的苍白尸体却动弹起了手指,眼睛开始疯狂闪烁。
更诡异的来了,原本断肢除的缺口长出了全新的肢体,腹部的贯穿伤排出破烂的脏器后重新愈合,身上在之前搏斗中产生的伤口逐渐愈合。
唯有身上残留的血迹以及破烂的衣物还证明着之前伤口的存在。
地上那苍白的人艰难的念叨道:“这是第三次了。”
是的我不装了,我有挂!没挂整活我怎么敢来这北地扩荒。
这还得从刚穿越到这个世界说起。穿越时的地点是高空,人直接就从上往下开始自由落体。虽然那时人懵的一逼,但在恍惚间看到下面的星球那叫一个五颜六色,远远望去红橙黄绿青蓝紫还有黑的白的都有,大陆板块像极了调色盘,煞是美丽。
但很快我便因缺氧而短暂昏厥过去,人生的走马灯开始放映了起来,再次睁开眼睛地面已经近在咫尺,好消息是我的下面有个极其宽敞的喷泉这要是c之类的世界观我应该会毫发无伤,
然而坏消息是这世界牛顿的力量还是生效的,从太高的地方砸到水面上是可以砸死的!
然后我就这么正正好好的砸到水池中央的喷水雕像迎来了我的第一次死亡。。。
怎么说呢?寄的太突然其实没什么感觉,眼前一黑就过去了,当再次有感觉的时候我已经上桌子了,实验桌的桌子。
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长得像哥布林的绿皮地精对着我上下其手,往我身上扎着不少针管还有不认识的设备。
我当时的内心就突出一个绝望,毕竟与其被眼前这抽象玩意玷污我还不如似了得了。
我意识此时极其模糊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和手指头可以勉强动一动,甚至我的四肢还被材质不明的绳子以五马分尸的姿势固定在实验桌上。
竭尽全力的想张开嘴发出尖叫,但发出来的只有沙哑的嘶鸣声。那地精先是被我吓的一退,但观察了下我好像只是在那里挣扎,摸着头思索了一下,在旁边翻箱倒柜了一会,掏出了个奇怪的棍状物品。
然后在我惊恐的目光下抬起了我的脖颈按了一下,随着一阵刺痛我本就混乱的意识更是雪上加霜了。
再次清醒过来便能听懂那地精的话了,如果他没有割开我的肚子对我掏心掏肺就好了
在我无力控制身体而《呐喊》的眼神下他用一种相当尖锐的嗓音对我说:“哦居然醒了?没事的孩子,不疼的,让我好好康康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身体里的基因组我居然一个也不认识?!等你再次醒来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然后直接打了一针麻醉让我又昏睡了过去,你还真别说睡眠质量好极了。
又又又醒来后虽然被地精产生了我是从太空飞船坠机的奇妙误会,但也在那不断的被实验和问答中让那地精老登科普了我的情况还有基础的世界观。
首先我穿越的世界科技发展的程度并不是中世纪,而是人类已经开飞船上了太空并且开始大量星际殖民了,当然这点对我现在的处境不重要,毕竟目前我所在的星球只是边缘星系的一个小破球罢了,据那地精所说这里交通不发达,属于无人看管的混乱地带,要想离开这里那叫一个字面意思的难如登天,像我这种从天上掉下来的基本上不是遇难就是被飞船以各种理由给优化的。
但既然这么发达为什么所在的国家仅仅只有中世纪的科技水平,那就只能说人类数量上去了总能以各种理由分裂开来,光这个边缘星球上就有几十来个主要派系,有着科技不一,宗教不一,物种不一,甚至政治不一的分裂盛况,而我所在的这个王国不仅科技发展被宗教压制,而且由于崇拜血肉纯洁与人类至上,对待异种族也是极尽打压。
然后我便问了那你这地精怎么看也不算人类,怎么会出现在王宫这种地方。
那地精先是向我说明了这个国家是君主制,版图也是当今国王一步步打下来的,教会的权力被国王压制着,可以说是教权君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