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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卫铭道:“我查过方圆百里,只有一家叫‘鸿雁来’的小店,是卖绸缎的。说那个找你们做事人的外貌。”那男人道:“不就是个老板的样子,面相倒是和……”他突然止了声。卫铭摇了摇他,却发现他倒了下来,再一探鼻息,竟已是咽了气。卫铭扫过屋里这一圈人:“你们谁……?”众人面面相觑。屋里光线昏暗,但众人武艺不低,竟谁也没有发觉。花姨一拍桌子,怒道:“这里就我最会使针,难不成你们想说是我干的?卫铭你平常跟我不对付,这次是想栽我身上还是怎么的?”曾庸上前两步道:“是,我们都先别互相猜疑。”他一顿转了个话题,“卫铭,赵大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卫铭道:“赵大哥没跟我在一起。”张姓军爷怒声起:“你胡说,我明明听到你找赵大哥一起出去的。”“听?哪听见的?”张姓军爷道:“不就是后院厨房后面那条窄弄里。”卫铭丢下手中的死人,急往厨房奔去。众人纷纷跟出。他手扶墙壁,一掌掌摸下去,突摸到一阵湿软。他立时举剑往墙胚上扎了下去,扎了三四剑后就露出了一角衣襟,他心中大恸,再往下一剑却被人拦了下来。那人厉声喝道:“你干什么?!”他抬头看向拦住他剑的曾庸,夜色晦暗,他有些看不清这人的脸。闻声而来的几人,见此状况,连忙把墙胚里的尸体挖了出来。“老赵!”张姓及钟姓军爷痛叫出声。曾庸怒道:“我终于知道刚刚叶红影那句内奸指什么,怪不得魏芳踪到这里来去自如,怪不得我们审问叶红影,你要急急赶来为他脱罪,想不到啊,我们十三铁骑竟出了你这个败类!”卫铭像不认识了一样看着他,道了句:“原来……”然而原来什么,他没法说出口。狂风暴雨般的招式袭来,让他几无开口的机会。十三铁骑中他最年轻,武功更是以轻巧见长,论单打独斗本就不是曾庸的对手,更何况先前跟魏芳踪一场恶战,两人都没讨到好处。他且战且退,退至院墙耍了一点花招,“砰”地一股粉喷出。曾庸不敢硬接,举袖避了开去。卫铭就借势飘然远去,如断了线的风筝。“好了,”花姨道,“快去看看叶红影,别连他都丢了。”曾庸收手回身,想起先前叶红影碎言:魄、魂二使,没想到那小丫头还留了这手。☆、三十四解法,他三日后既至,届时将带上钥匙面圣,揭露魏忠贤的恶行。”张姓及钟姓两位疑惑道:“什么印章?什么钥匙?”曾庸一笑:“这事本来花姨只告知了袁将军。但此次事态紧急,所以顾不得许多了,人多力量大,我们皆应尽量。”花姨点了点头:“的确。”她抽出一条绢布:“这就是那枚印的拓本,大家议一议吧。”夜深,曾庸出了房门几个起落向南而去。一个人影从树后探出了半个身子,默默朝他远去的方向望了眼,然后翻入了院中。花姨的房间,烛影未灭。她手里捏着一根针,细如牛毛,就是从那被灭口的混混身上找到的。窗开了一道缝,吹进了一阵寒风。烛火就这么灭了。“怎样?”屋里突然多了个人声。花姨道:“卫小哥,还敢来?”“我看见曾庸出去了。”“去哪?”“镇南。”花姨点了点头:“这根针上粹了毒。毒性很烈,能让人不知不觉中全身麻痹,继而毙命。杀一个没有武功的人绰绰有余。”“我本来不确定,直到我查看赵爷的尸体时也发现了两个血点。他身上连中数剑,死相惨烈,似跟人搏命相击过,让人很容易忽视心口的两个血点,却逃不过我的眼睛。”卫铭道:“我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向我发难。”“此人心思深不可测,他原本大概想找叶红影做替罪羊,却被你横插一杠,只好将那些罪证反泼你身上。”花姨摆了摆手,像赶掉什么乌烟瘴气,又道,“不过这小叶倒挺有意思的,今天他说了魂魄、铁骑、内奸、几日、亲临什么的……初听乱七八糟不知所谓,不过这铁骑内奸倒完全被他说中了。”“几日、亲临?”卫铭讶了讶,他在屋中烦躁踱了几步,道:“我去探探……或许有大鱼来也未可知。”花姨又摆了摆手,算是做了道别:“今日曾庸说收到袁将军令,让我们全力破解印章之谜,想这大鱼来了也不会那么快一口吞了我们。”卫铭点了点头,打算仍从窗口翻出去,回头一拱手,真诚道了句:“多谢你信我。”花姨笑得开了花儿:“哎呀~咱俩谁跟谁呀。”卫铭脚下不由得一个踉跄。那之后,似乎突然就风平浪静了起来。店也不开了,大家都钻进了那印章里,横看竖看翻着看。只有花姨偶尔会假惺惺问曾庸一句“袁将军何时来”,曾庸每次都客气答道:“花掌柜稍安。”那日夜深,等到曾庸向南行去后,花姨接到一纸留言:魏至,拖延。求兵围剿,四日不回,撤。☆、三十五灯火通明的马宅里,若细看,会发现丫鬟小厮都变成了生面孔。正屋上座,九千岁魏忠贤把玩着他那两颗棕红核桃,优哉游哉。他的下首立着两个人:曾庸、魏芳踪。“可有进展?”那尖细而苍老的声音响起。曾庸忙叩首下跪:“回九千岁,我瞧那花氏似乎知道些什么,再逼一逼就有结果了。”魏芳踪不屑“哼”了声。“起来回话吧。……芳踪,你也不要赌气,你就是玩性太大,什么时候也学学曾庸的沉稳性子……曾庸,这件差事办好,你就调来我身边吧。”曾庸忙又磕了两个头,殷勤道:“谢九千岁。”马宅虽建在边城小镇上,却也是这边少有的大户。房子比不上锡城的别馆精致大气,倒也亭台楼阁样样不缺。廊外开垦了一个人工湖泊,种了一排胡杨。郁郁葱葱,绿色映人。一片画意诗情中,魏芳踪行经曾庸身边,微微低头,警告了句:“少得意,你若敢伤他一根毫毛,我要你好看。”曾庸大笑:“小姐,要不要把这句到九千岁面前再议一议?”然后他也学着魏芳踪低声道:“小姐的一系列安排,属下俱心领神会地为小姐办了,九千岁要把功劳算在我头上,那是因为他信我却不信你。所以好自为之的是小姐才对。”魏芳踪狠瞪他一眼,甩袖离去。花姨算着日子,离卫铭传讯那日起,已过去了两日。越近,越发难熬。想着不知道袁将军会不会信卫铭,想着卫铭求不求得到兵……不自觉,手下已折了好些鱼,她捏着最大那条的鱼尾巴在小少爷面前游来游去,小少爷捏着一条小鱼的尾巴跟她对游,欢乐得很。花姨却游得百无聊赖,她叹了口气,把大鱼往桌心一扔,道:“来,花姨教你造鱼塘。”又弄了几张纸折成了堤坝状,把那群大鱼小鱼统统圈在了中间。顾小少爷拍手叫好。曾庸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副情景。花姨见他来,讪讪一笑,把桌上推乱了,解释了句:“忙里偷闲,跟小孩子玩儿呢,弄了一堆乱。”曾庸也和气笑笑道:“我来是想这印章这么久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会不会拓印得不准,所以来比对比对。”花姨一听是这事儿,立马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鄙夷了眼:“您还信不得我?来,小祖宗,我们脱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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