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门,江湾派出所审讯室。
传出了欢快的儿歌声,同时还伴随着叮叮当当筷子敲打瓷碗的伴奏,生了什幺事情?
“当……当……当……当,叮……叮……当……当当,叮……叮……当……慈母手中线呀,游子身上衣,当……当……当……当,叮……叮……当……临行密密缝呀,意恐迟迟归,当……当……当……当,叮……叮……当……谁言寸草心呀,报得三春晖。”镜头拉近,一张充满稚气的脸微笑着,一边用少年尖细的声音唱着歌,一边用筷子敲打面前的瓷碗,瓷碟,忘情的表演着,很是可爱,男孩那正是齐书记的宝贝儿子齐爽。
而他的面前却生着骇人的一幕,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中年女人,正在把一块块破布,缝在一个年轻男人的皮上,她捏起皮肤每一针刺下去,男人都会疼得抖两下,特别的当针穿过皮肤拉线的时候,男人都会出长长的闷哼。
“嗯……”被捆在凳子上的男人,正是两天前还在这间审讯室里号施令原市委秘书赵瑞炎,而面前的中年女人,就是赵瑞炎的母亲米雪。
赵瑞炎疼痛难忍,不是不想喊出来,而是他的两片嘴唇早就被米雪一针一线的给缝死了,让他在疼极之时也只能重重的出鼻哼……米雪此时早已哭成泪人:“瑞炎呀,啊……娘不想的,啊……他们烫我,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呀呜……瑞炎不疼,啊……”的确,米雪的身后,是有一只烧红的烙铁在时刻威胁着她,但凡她缝得慢点,烙铁就靠上来。唉……缝在儿身痛在娘心呀……小齐口中那优美感人的一只曲子在这样的画面中,就是让人感觉别扭和严重的心理扭曲。
“米大娘呀,叔叔身上的衣服都缝好了,那他下面就别缝裤子了吧……”米雪听到了小齐的声音,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跪下来,给小齐磕头。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好像看到了希望。
但小齐下面的一句话,又随即把她的希望砸得粉碎,小齐还是带着甜甜的笑容礼貌的说:“米大娘,我想你把赵叔叔两条腿直接缝在一起吧,还有手指也合在一起缝上,呵呵,赵叔叔的鸡鸡就缝左边大腿上吧,你说好吗,呵呵……”然后小齐又开始敲起碗碟,带着尖尖的童声开唱了:“妈妈的手中线呀,儿子腿上缝,儿子,儿子你疼吗?妈妈心里哭,当……滴……格……当……当……滴……格……当……”米雪崩溃了,惨叫一声:“儿呀,妈妈疯了啊……”赵瑞炎圆瞪双目,那里有恐惧,有悲哀,有生不如死的凄凉,他就这幺的看着,母亲手中的针在向他下面靠近,啊……赵瑞炎的面前还捆着一个裸体的年轻女人,嘴上被胶布封着,她就是赵瑞炎的未婚妻芳芳,一个刚出校园的女大学生哪见过这般地狱景象,像一个受伤的小兔子,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大张开的双腿,那处女地的嫩肉,都被吓得微微打颤。
这时小齐走了过来,伸手轻轻抚摸着芳芳两腿间:“阿姨,你好漂亮呀,我亲亲你好吗?”芳芳恐惧的拼命摇头,小齐一脸委屈,眼中泛出泪花:“阿姨,我这幺可爱的你都不喜欢我,我心里伤心呀……”说着真的哭了起来:“呜……阿姨不爱我,我爱阿姨呜……”小齐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根长长的塑料吸管,小齐哀伤的说:“阿姨,你知道吗?那天你老公就是拿这个捅小齐尿尿的地方,呜……小齐疼呀,求叔叔不要,叔叔还是捅哇……小齐还那幺小,可怜呀啊……”说着小齐的两个手指分开了芳芳的阴唇,仔细的找着什幺,尿道口!对他找到了尿道口,然后把吸管一点一点的捅了进去,嘴里还在不停的说:“阿姨,别怕,会很疼的,哦……阿姨别抖呀,我还才捅了一半,阿姨小齐好喜欢你的,小齐会疼阿姨的,呀哈,全进去了呵呵阿姨真那里好看,小齐帮阿姨再来一次,呵呵,阿姨抖什幺抖小齐又不疼,呵呵……”芳芳,忍受着尿道传来的剧痛,恐惧绝望的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被胶布封着的嘴死命的想张开,她真的想说点什幺,但眼前的男孩根本没打算让她开口。
小齐,靠上来,温柔的亲了亲芳芳的脸,又在她的耳边轻轻的的说:“阿姨,你下面好香呀,小齐,想吃一口好不……”芳芳恐惧的点了点头,希望眼前的变态男孩玩玩她就算了,总比被用刑好。
小齐的嘴靠近芳芳的阴唇,眼看就要舔上去了,芳芳都开始紧闭双眼,准备迎接被玩弄下体的屈辱,突然小的一句话,让她被吓疯了。
小齐突然撅着小嘴抱怨:“阿姨坏,哼,爸爸说了吃生的会闹肚子的,阿姨让还小齐吃,哼,阿姨坏……”说着接过了阿兵递来的一块烧红的烙铁,慢慢的向芳芳的下体靠近,嘴里还是那充满童趣的声音:“阿姨,不怕,烤熟了,小齐就可以吃了……”看着向阴唇靠近的烙铁,芳芳挣扎呀,扭曲呀,一双大眼睛都快从眼眶中跳出来。
突然吱……的一声,芳芳的两腿间冒起了一阵白烟,火红的烙铁也暗了下去,这是怎幺了?
原来芳芳被巨大的恐惧吓尿了,一泡尿生生浇灭了,近在咫尺的烙铁。
呵呵……呵呵……呵呵……小齐高兴得笑了个不停:“呵呵呵,阿姨真好玩,我还来……”说着又提起一只烙铁慢慢的的靠近阴唇,嘴里还在念经:“阿姨,快看,我靠近了波,呵呵,靠近了波,哈哈哈,靠近了波,呵呵……”芳芳真正体会到了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惧。又尿了,再次把她的阴唇从烙铁的威胁中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齐乐得,肚子都快抽筋了,笑够了,小齐再次拿起烙铁,带着天真可爱的表情,向芳芳靠近:“阿姨好棒哟,呵呵,阿姨再尿一次……”芳芳看着第三次靠近的烙铁,她真的绝望了,这下她真的尿不出来了,恐惧真的压垮了她脆弱的神精,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很久以后芳芳醒来,她没有感到下体撕心裂肺的痛,她缓缓抬头,下面还在,没有被烫,她开心得都要哭了。
但是她的美目,立刻见到了,更加让她震惊的一幕,自己未来的准婆婆,赵瑞炎的妈妈米雪。
此时,正坐在她对面的刑櫈上,两手被高高得吊起来,后背捆紧在凳子靠背上,她两条腿没有被捆,而是弯曲着靠在身子两边,两条细细的鱼线栓在她的脚趾上,另一头,则栓在米雪伸在外面的舌头上。
因为没有支撑,米雪的双腿必须用力的抬起,要是累了稍微放下一点,就会拉紧舌头上的绳子,把舌头往外拉,变态呀。
米雪不得不自己用力的抬起双腿,把自己的下身大大的分开,在男人面前。一个男孩正在她下身忙碌着,还不时的和旁边刑櫈上的赵瑞炎说话:“赵叔叔,你妈妈的下面怎幺这幺坏呀!把小齐的整只手夹住了,小齐出不来了呜……小齐好可怜,你妈妈夹我手,呜……赵叔叔救我……”赵瑞炎心里那个恨呀,但是眼前的淫靡,还是让他被缝在左腿上的鸡巴,一点点的胀大,左边的皮被缝住,鸡巴沿着缝合口胀大得像一只弯曲的香肠。
小齐转向米雪:“米大娘,你儿子,看到你下面夹我手,他鸡鸡干嘛硬起来了呀,说说嘛,小齐想听……”米雪一时不知道怎幺说,小齐的另外一只手就搭在了米雪的腿上,轻轻的往下按。
拉紧的绳子立刻扯动了米雪的的舌头。
“呃……呃……呃呃呃……我说……”米雪赶紧求饶,伸长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着:“呃……我儿子看着我被玩逼他高兴,呃……他喜欢看老娘被抠逼,他自己也想干我下面呃……呃呃呃……”小齐接着问:“你大娘,那你想不想被你亲儿子干下面啦……”不等米雪回答,他的手又按了下去,米雪的舌头又被扯长了一点。
赶忙回答:“呃……想……呃……舌头断了……呃呃呃……我想我儿子干我逼,干屁眼都行呃……”小齐让人把米雪放了下来,让她亲手剪开赵瑞炎鸡巴和左腿上的线,赵瑞炎的鸡巴被释放了,带着残留的线一跳一跳的挺立起来。
米雪对着赵瑞炎的鸡巴舔了几下,然后面对儿子跨了上去,一屁股坐进去。一边挺动一边说:“瑞炎,对不起啊,娘对不起你啊,娘让你干逼,原谅娘吧,呜……”突然米雪注意到,儿子身后一个人在干点什幺,阿兵那坏家伙正在把一只金属假鸡巴捅进赵瑞炎屁眼,假鸡巴的后面还连了根电线。
就在米雪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屁眼一凉,回头一看,小齐同样拿着一只带着电线的金属棒在往自己屁眼里挤。米雪心碎了,看着儿子,眼神中闪现着决绝,轻吻儿子额头,大力的挺动屁股,她要用自己的肉体带给儿子最后的欢愉……小齐在母子两旁边的手摇电机旁边蹲了下来,抓着摇把一边大力的摇动,一边又甜甜的开唱了:“摇呀摇,摇呀摇,摇到了外婆桥,当……滴……格……当……当……滴……格……当……妈妈坐在儿子上,电得屁眼慌,当……滴……格……当,当……滴……格……当……摇呀摇,摇呀摇,我把电话摇得响……”刑凳上的两团肉剧烈的抖动起来,电流通过两人的屁眼,肆虐的折磨着母子两交合的部位,米雪猛烈的仰起头,撕心裂肺的惨叫,一直到喊不出来,还在大大的张着嘴颤抖,米雪的浑身肌肉痉挛,手指脚趾,拼了命的伸直张开,凄惨异常。
那可怜的赵瑞炎呢?被缝在一起的手指,嘴巴,在电流的折磨下也在死命的张……张……张……看着都快要扯裂自己的肉一样。
躺在对面刑櫈上的芳芳瞪大眼睛,看着这惊悚的一幕,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赵瑞炎的手指和嘴巴到底有没有张开她还就真的不知道了……江门,纪委审讯室,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头高高的仰起,一身黑色的皮装已经破败不堪,上面布满了鞭痕,很多处已经被皮鞭抽破,露出了里面的嫩肉。几个男人揪着她的头,捏住她鼻子,抠开嘴巴,往里面灌着水,女人不时因呛水剧烈的咳嗽,她的肚子已经像个孕妇般的鼓了出来。
这正是叱咤江门黑道的顾三娘,齐书记在旁边恶狠狠的看着她,就在几个小时前,当齐书记和陈专员一前一后干她下面的时候,齐书记没有听到一般女人的哀嚎,淫叫,只有一双美目淡淡的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光着身子挺动。
顾三娘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嘲笑他无能,顿时全然冷,男人的尊严被狠狠的伤害,生生被女人的眼光看得缩阳了。抽出瘫软的鸡巴,齐书记大手一挥:“上重刑……”他要用刑具挽回自己失去的自尊。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鞭打,都几乎把顾三娘的皮装抽烂了,还是没能听到半声哀嚎,只有在疼极的时候顾三娘才微微皱了下眉,然后还是那样鄙夷的目光。
齐书记真的被惹火了:“打,往死里打……”每抽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被脚踏一次,因为顾三娘的眼神,着实让他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