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秘闻又怎么可能会传播出来?!而墨岩实则也非常讨厌他人对他的打探。“你不知道实属正常。”墨岩冷哼一声,“你还是离她远一些的好,朕这位母后可不简单!”墨岩拉着她坐了下来,眼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厌恶。“当时朕与柔儿的感情很好,柔儿也时时到宫中看望我。可是朕这位母亲却亲手将柔儿的侍女送到了朕的床上,还让柔儿看了个分明,让柔儿成为整个京都的笑话。我虽然气恼柔儿喜欢上他人,却无法怪罪于她。不仅如此,我那位好母后不仅栽赃陷害林家,还故意教唆先皇将林家灭门!如果不是先皇临死前让我不为难她,我又怎么可能将她安稳过到了现在!”“可是太后不是方芷姑娘的姑姥姥吗?”:毙命的毒药“是啊,朕也不明白,明明她也是从林家出来的!”墨岩悲伤地看着她:“你可知,芷这个字是我取的?”苏雅菀笑笑,原来这就是皇帝对方芷如此不同的原因?“难怪陛下对她的感情深。”墨岩有些唏嘘地望着天空:“这件事连国师也不知,知道的只有药鬼先生。”“那婉儿呢?”墨岩苦笑,“说实话,如果不是婉儿和小芷长得一模一样,我都不敢相信她也是柔儿的孩子。”苏雅菀见状,上去抱着他,“陛下。”墨岩摸着她的小脑袋,“菀儿,你恨不恨我,让你没有自己的孩子?”“不恨。我与陛下的约定是臣妾心甘情愿的。”苏雅菀柔柔地看着他,“只要能待在陛下身边,这也不算是件遗憾的事。”“此生负了你,却是我人生的另一件憾事。”苏雅菀靠在他的胸膛,“臣妾能有陛下这句话,此生无憾。”空中还弥漫着即将消失殆尽的淡淡桂花香,白云朵朵,层林尽染,与湖水之中的美景浑然一体。福安站在远处,看着拥抱的两个人,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陛下还有羁绊。国师府。白蒲界一路抱着方芷回了风雅斋,撸开她的袖子。当看见那双臂再次被鲜血浸染时,杀气四溢。画盏端来药物和绷带,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主子……”“都解决了吗?”画盏知道他是在说埋伏在道路两边的刺客:“是。”白蒲界仍旧面无表情:“果然看见小芷就会忍不住出手了。”画盏没有回话,白蒲界给方芷清理完伤口后,就去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宴会是不是快结束了?”画盏开始收拾凌乱的物品:“是。婉儿小姐被福安公公安排去偏殿休息了,陛下和皇后去了御花园,都不会被伤到的。”白蒲界冷笑着睨了他一眼:“谁说我不希望杀了他,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死。”“是,属下多嘴!”画盏心里一惊,低头退了出去。白蒲界将书放在桌子上,不再翻动,外面的光亮照着他的半张脸,神情模糊不清。“快了,等安排好些事情后,我就可以来找你了柔儿。”皇宫大殿。直至到最后一个节目开始,皇上和皇后都没有再回来。太后无所谓地看向正对着的门口,说实话,她也不想看见皇帝那张脸。一个被感情束缚的人,只能成为一个愚者。不论是先皇、皇帝还是太子,她没有一个瞧不上的。原以为能遇见个特别的方芷,结果还是一个为感情冲动的傻子。方芷果然还是不配与她为伍。台下的舞者穿着银白色和红色相间的舞裙,每走一步便像是盛开的鲜花。据说是为她祝寿而特意编排的舞蹈,此前她也没有见过。只见台下十二个跳舞的人分成两队,一对围成一个圈,而另外一对则跳到她们的肩膀上,然后在空中翩翩起舞,太后看着那群离他越来越近的舞女,莫名有些不安。想连忙将她的大太监招上来:“顺喜……”但已经来不及了,十二只发着白光的飞刀瞬间朝她飞去,太后顺势蹲了下来,但头发还是被划中了,各种金钗瞬间散落,当然,还有些凌乱的插在她的头上,太后又急得大叫,“顺喜!"宴会里并没有太多的护卫,墨懦想去救已经来不及了。那几个舞女明显有备而来,一路专门刺杀太后,一路专门拦着各路皇子和大臣。她们很清楚,刺杀只有一次机会,不成功便成仁!太后躲在桌子后面,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她感觉到了死亡即将来临,这种感觉让她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