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请法可小比丘,来超度一下。
于是乎,小比丘在禁闭室外讲禅,肖张在禁闭室里反思。
不得不说,这小比丘确实厉害,哪怕许修布下了三重禁制,浓浓的禅意还是不断涌出,整得整个风月宗都安宁祥和了不少。
第三天,连王云槿都过来抱怨了,再这么下去,恐怕风月宗全体都要被度化了才算。
没辙,许修只能解开禁制,想要去请小比丘歇一下。
谁知道禁制一解开,许修就看到奄奄一息却还在不断讲禅的法可。
“法可小师傅,这是怎么一回事?”许修连忙上前,给法可喂了一块八戒肉,吊住了法可的小命。
“许…许宗主,小僧无能啊,愧对师门啊。”法可痛哭不已,搞得许修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等法可被带出来,加以救治之后,许修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一开始,法可听说许修要麻烦他净化一下弟子的心灵,他觉得这事不难,禅修最擅长的就是做这个,要知道他八岁开始行万里路,行走在灵源真界各处,不知劝诫了多少人回头是岸。本以为许修的弟子不过就如此而已,讲上七八个时辰,自当让他幡然醒悟。
谁知道,法可一讲才发现,此人非同小可,向色之心,世间罕见,说难听点,上古魔头单论色心都未必能够与此人媲美。他还说,果然预感是对的,这东木洲有他宿命之中要度的人,只有度了此人,才能度了自己。
法可这样一说,许修才想起来,禁闭室里面还关着肖张呢。
进去一看,乖乖,这肖张也不妙,脸色黑青,双目无神,口中只是喃喃自语:“色字头上一把刀,刀斧加身又何妨…”
许修感慨,瑟瑟的人真可怕。
此后,风月宗又多了一景,法可一有时间,就来找肖张聊天,试图让肖张放弃瑟瑟,而肖张则是以坚定的色心回应,宁死不屈。
许修感慨,这肖张要是修行之时也那么坚定,恐怕今时今日的成就远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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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比丘,我就闹不明白了,你为啥总是要拉着我说那些没用的东西?”肖张很无奈的看着法可。
“施主,你难道不知,就因为这色字,你已经惹了多少麻烦么?这色心就是阻碍你踏足极乐的最大障碍,小僧就是希望能救施主啊。”
“不是,我说小比丘,你口口声声说色心误人,那么你真的懂什么是色心么?你真的懂什么是男女么?”肖张很认真的问。
“善,小僧懂。”法可双手合十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