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岫莫名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又怕拂了她的面子,在座位上扭捏了好一会儿,才张嘴咬下那块蟹肉——调味上比淮扬菜的味道稍稍重一些,但更凸显蟹的鲜味,应该更偏东海的口味。他缓缓将蟹肉咽下,应道:“好吃的。”
“喜欢就多吃点。”乔风翠剥去余下的蟹壳,将蟹肉夹到他的碗里。
何出岫点点头:“谢谢乔总管。”
乔风翠用湿帕子擦了手,嗔怪道:“这会儿又没下人在,乖乖怎么喊得这么生分?”
她的这句话叫何出岫顿感语塞,不知怎么回应,便用她方才夹过来的蟹肉堵住自己的嘴。乔风翠双手托着下巴,径直凝视他,脸上倒没半点愠怒之色。何出岫避开她的视线,浑身不自在地干嚼那蟹肉,生怕这位主顾再向他发难。
然而,等他嚼到蟹肉味道淡了,不得不将蟹肉咽下时,他用余光一瞥,发觉乔风翠依旧维持原样,把他盯到心脏不安地怦怦乱跳,只好向她服软,低声唤了声:“乔姐姐。”
此话一出,那道视线当即撤去了,主人又去剥那只肉蟹,手上一边忙活,嘴里一边念着:“哎呀,这不就好啦?”没一会儿,她便将蟹肉拆了个干净,再划了半份出来,摆在何出岫面前:“吃完这些,带你回房。”
天色渐晚,屋内点了灯。
衣带散落在地板上,白灰色的裙摆坠在椅脚边,上半身的衣服挂在身侧,将里面包着的、白里透红的胸膛尽数展露出来。可稍稍往下一看,那白色亵裤被顶起了个鼓包,还隐隐带着些不明的水渍。
何出岫侧首半躺在那张有两截扶手的圈椅上,面色绯红——乔风翠方才替他宽衣解带,刚褪去外裙,他就嗅到了胯下那股淫靡的味道,此刻正羞得不敢去看自己下半身。
乔风翠解了他腰间的系带,双手抓着裤腰,说道:“抬屁股。”说罢,顺着何出岫的动作,将他的亵裤往下一拉,还没等到他腿间的景象,那股情色味道率先浓重了几分。一摸亵裤,整个中间都是潮潮的手感,必然是湿了大一片。
再去看那罪魁祸首:只见那根被珠链缠住的茎身涨得通红,茎物顶端被体液染得亮晶晶的,那道小口还断断续续地往外吐着新的液体。至于下面,那更是被弄得一塌糊涂!穴周尽是黏腻的体液,甚至弄得大腿根也沾上了不少。穴口被莹白的玉势强行撑开,如此保持了整整一下午,把穴口磨得通红。
乔风翠伸手去取那玉势,触及之处一片湿滑,嘴上调笑道:“乖乖,怎么才出去一下午,就弄得到处都是淫液?”
何出岫干脆把眼一闭,抿唇不语。
乔风翠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捏住玉势缓缓往外抽。才抽出一小截,这唐门弟子的呼吸就比先前粗重了不少,双手紧握扶手,腰腹微微往上顶。乔风翠忽然用力,穴肉攀附不及,玉势极快地蹭过甬道的软肉。
“呜呜——”
极快意的呻吟声再也压不住了,随着男子嘴角的涎液一道溢出来。
咬了一下午的玉势终于离体,带出了一小股晶莹的体液,湿红的穴口缓缓闭合,可到底是被折腾了一下午,最后还留了个极小的口子。
乔风翠将那湿透的玉势往桌上一搁,用沾上了淫液的手轻轻抚摸何出岫的脸颊,顺带将他的脑袋摆正,好让他正视自己,出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何出岫微微睁开眼,那双眼里满是情欲,可这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个羞赧的,咬唇挣扎半天,才终于吐出点话来:“还是难受……”
“哪儿难受?”
“阳物,涨得好难受。”
乔风翠将他脸上的淫液抹开,继续问道:“还有吗?”
自然是还有的。那口后穴含了一下午的玉势,都已经习惯里面插着东西了,眼下穴内空无一物,正馋得往外流水呢。
“姐姐,我……”
“嗯?”
男子的声音更轻了:“后面……穴里没东西,也难受。”
“前些日子得了个有趣的小玩意,乖乖今日表现甚好,便当作今日的奖励吧。”乔风翠取了两只匣子搁在桌上——下面那只眼熟的大匣子必然是装玉势的,至于上面那只巴掌大的小匣子,何出岫觉着眼生,约莫又是什么没见过的淫具,面上露出点为难的神色来。
乔风翠安抚似的揉了把他的脑袋,问:“还跪得住吗?”
“嗯。”何出岫轻声应了。他从圈椅里站起来,里衣外裙顺着小臂滑落下去,裙上点缀的珠宝坠在地上,哒哒地弄出响声。他挪到乔风翠面前,按她的吩咐跪在那儿。
暖色的烛光照着,这具白里透红的躯体呈在眼前,乔风翠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男子的肩颈。
何出岫专司唐家堡的生意买卖,并非靠体力、武艺谋生存的行当,可身上却能见得浅浅的肌肉轮廓,必然是平日里挤出时间勤加锻炼的。
她收回手,手掌向上,手指自然弯曲,悬停在何出岫的下颌的正前方——是何出岫动动头就能够到的位置。那浑身赤裸的唐门弟子极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几息时间,只见他略微挺直身子,微微仰头,将下巴搁在乔风翠的虎口处,眼神极驯服地望着她。
“哎呀,乖狗狗!”乔风翠心情愉悦,摸小狗似的给他挠挠下巴,另一只手从桌上的大匣子里另取了根玉势,抵在他的唇上,“来,舔舔。”
淡红的唇翕张,将莹白的玉势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