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年月o日章纯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掏出电话给丈夫打了过去,把姐妹淘跟她的电话内容说了。
郝强也是哭笑不得,这事儿能跟姐姐说么?郝强自己也不知道。
虽说自己曾经服役的部队上还有好几个女兵到现在还单着等着自己,但从来自己内心深处心仪的女人也仅仅只有枕边人章纯和自己亲姐姐郝梅。
对于自己的家族和章纯的家族来说,是不会容许自家俩口子做丁克夫妻,更不用说两家家族更看重的是血缘,而现在,血缘却给自家两口子和姐姐郝梅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这算什么事儿?更离奇的是,这件事儿还让自己的军医朋友和章纯的姐妹淘,那个军医朋友都知道了,指不定这消息会迅传遍全军。
这又是什么事儿?真的是脑仁疼啊!郝强不由得在空无一人的店里抱着脑袋哀嚎了一声。
放下手机的章纯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丈夫没说什么,但听得出他的心情也很不好,自己又何尝不是?估计姑姐的心理也不是滋味。
郝家里郝爹是最看重血缘的,姑姐还单着身已经让老小孩的郝爹很是不满了,自己这个嫁进来多年未能生子的儿媳都得小心伺候,生怕让郝爹逮住又是连续好多天听他唠叨。
要是郝爹知道这,该如何是好?可能要拿大棍子伺候丈夫和姑姐吧?对于自己来说,嫁人生子是女人的本分,但恰恰是自己这个做女人的做女儿的做儿媳的这辈子最对不起两家家族和自家男人的遗憾事儿。
生孩子这事儿不能让郝爹知道。
更不能让自己那个姐妹淘知道,也更不能让丈夫那个军医朋友知道。
要知道,自己在姑姐上楼歇息这段时间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想办法促成自家丈夫和姑姐两个那那那啥,虽说伦理和情理上心理还有些疙瘩。
促成这事儿该怎么做?事后又该怎么处理成了章纯心里的事儿。
丈夫是不能说的,就让丈夫来个不知情吧。
姑姐那儿,只有等姑姐身上有了妊娠反应再想法子劝说她,请她保密,和不跟她说肚里的是丈夫的种也是一件大事儿。
剩下的就是如何促成了。
连续几天,郝梅没有回店里,自家小店扔给了郝强打理。
躲在郝强家中的她没了主意。
下意识的只想找个安全温暖的窝儿,更是下意识的把北北郝强当成了以后的依靠。
章纯也在这段时间里做了好些准备,暗地里网购了男用和女用的催情药剂药剂买了,如果用了没效果怎么办?章纯想到了监控设备,顺手买了两套。
取了快递,章纯有点愁这两套设备安装在哪。
自己家里?也算可以,只不过,姑姐毕竟是在家里暂住,没几天要回自家小店的,可能……这套设备用不上吧?再说,以曾经是退役士兵的丈夫眼里,这套设备指不定哪一天就给拆除掉了。
也罢,先装上,有备无患。
剩下的就是在姑姐的店里。
想了想,章纯还是带上一套,藉故出门办事儿,到姑姐的店里给丈夫藉故帮姑姐找东西施施然上了楼。
看着房屋的佈局,章纯想了想,拿了个摄像头装在浴室,又拿了个装在客房,最后再把剩下的几个一个装在楼梯间,一个装在主卧,一个装在楼道,再给这几处摄像头接上电源一阵调试,章纯缓了缓手里的动作,想哭,但没哭出来。
到主卧把姑姐床头柜里的花红片药瓶拿了出来,倒掉里头的药片,再把兜里准备好的女用催情药片装了进去;再到客房,把床头柜里的花红片药瓶拿出来倒掉里头的药片,再把兜里准备好的男用催情药片装了进去。
章纯知道姑姐历来都有吃花红片的习惯,也知道丈夫也有偶尔吃一片花红片的习惯。
所以……木然的章纯平静的看着手里装着药的药瓶子,很是茫然。
匆匆收拾了下恢复原状,章纯拿着几件衣服下楼跟丈夫打了声招呼,匆匆回了家——姑姐在家中,但这时候的章纯并不想自己安装监控设备的动静让姑姐知道。
晚上等姑姐歇息之后,章纯拿出自己的手机,调了下数十公里外姑姐店里的监控看了看,还行,很是清晰。
只不过……丈夫这会子正在浴室里冲凉水……却不是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