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闻语抬头看他的时候眉头都皱起来了:“都这时候了,你就忍忍吧。”
“我……”秦卿默默远离了小窗。
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忍不住的。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都太吸引他了。而他从来都不是很有自制力的猫。
他连不吃炸鸡都做不到,袁闻语比炸鸡更香一万倍。
“怎么办,打不开,”袁闻语说完低头看了眼时间,愈发焦虑,“旁边的门肯定也锁了吧?”
他说完跑去开门,才刚想转动门把,突然“嘶”了一声缩回了手。
“居然有电?”他十分惊讶。
秦卿耳朵一竖:“你看看门上,是不是有贴东西?”
“有,一张纸,”袁闻语说,“上面画着奇怪的东西,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符咒啊?”
原来那东西贴着,对普通人也有效。可之前那个女人明明很轻易就从航空箱上揭下来了呀。
“你试试能不能拿下来?”秦卿提议。
片刻后,门外再次传来了袁闻语倒抽气的声音。看来是不行了。
“那大概是什么样的图案?”秦卿又问。
他这方面懂得很少,但也许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袁闻语描述不清,干脆拍了张照片把手机递了进来。秦卿变作了人形,在袁闻语期待的目光中熬有介是看了一会儿,接着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嘴唇。
“这个,有点复杂哈。”
“看不懂?”袁闻语问的特别直接。
秦卿歪着头想了会,突然心中一亮:“你有没有曲越的联系方式?”。
曲越还真看得懂。
他在电话里和袁闻语说,这上面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阻止一切有生命的个体越过,另一个是所有男性或雄性生物无法碰触。
换言之,想要拿下来,得找个姑娘。
但眼下,上哪儿去找个姑娘来帮这个忙呢?
两人正无奈,曲越又说道:“但我看着这笔迹,好像有点眼熟的样子啊……”
“你知道是谁写的?”
“我可能认识,”曲越说,“如果真是我猜的那个人,这东西太好破坏了,你找点水泼上去就行。”
关着秦卿的房间自带卫浴,要接水特别方便。杯子太大没法从窗缝里塞出去,于是秦卿干脆往外泼。袁闻语伸手在外面接了一捧,又跑到门口往纸上甩。
甩完再看,半点变化也没有。
他拿着电话问曲越:“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