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尘感到十分失望,明明他有很用心在写诗的啊。
对此姜燕鸣只想说一句,临时抱佛脚可没什么用。
武尘写出来的东西,在姜燕鸣看来完全没有一点能入眼的地方。
虽然当着武尘的面把武尘精心准备的诗给撕了不太好但是姜燕鸣实在是忍不住。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写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吗?你写的什么东西?”
武尘小声道,“我写的确实是我的经历啊。”
“艺术来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你小子的脾气,能做多少行侠仗义的好事?”姜燕鸣没好气道。
武尘捏了捏拳头,低着头,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
他老爹都没这么训过他。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找能帮到你的人,不过她愿不愿意帮就是另一件事了。”
姜燕鸣和武尘离开了院子,走之前,姜燕鸣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然而,在姜燕鸣和武尘同行离开之后,一个身影从旁边的院子走出,推开姜燕鸣的院门,走了进去。
她直奔姜燕鸣的屋子,在姜燕鸣的院子里翻找着什么。
很快,那人惊喜道,“找到了!”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那人咂咂嘴,“姜燕鸣居然能写出来这么好的诗?真是难以置信。”
“不过,现在它是我的了。”
那人从怀中掏出纸笔,将如梦令摘抄了下来。
随后,那人便将写有如梦令的那张纸放回了原处。
那人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姜燕鸣的屋子,将一切都复原回了原本的模样。
在那人离开之后,一抹黑影出现在了姜燕鸣的院子里。
那一抹黑影迅速闯入姜燕鸣的屋子里,在姜燕鸣的屋子里翻找起来。
很快黑衣人便把那张写有如梦令的纸找到了。
“应该就是这个了。”
黑衣人将那张纸揣进怀里,迅速离开了姜燕鸣的院子。
一阵风吹过,地上散落的纸屑被风吹散,成为了姜燕鸣院子里唯一变过的痕迹。
……
“燕鸣表妹,你这让姐姐很为难啊。”
在一张桌子上,白矜、姜燕鸣、武尘三位围坐着,白矜用手撑着下巴。
“姐姐帮你肯定没问题的毕竟你还叫我一声姐姐。但是你让我帮着家伙,那是绝不可能的。”
白矜说着,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武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