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是他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只不过从小被养在外面,前几天照顾他的保姆辞职了,所以才暂时住在他这里。
两人不熟,又发生了这档子事,周舒允第二天铁了心要做缩头乌龟,结果他母亲林慧茹让他去参加远山集团董事长夫人的生日宴。生日宴是假,让他相亲是真,于是他把一向不讨母亲喜欢的周默带上了。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他打发周默回家,他自己去找发小嗨皮,回到家时周默还没睡,迎上来:“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嗯。”周舒允不自在地应了声,准备进房间洗澡,周默却不知从哪儿捣鼓出杯蜂蜜水来:“哥哥,我听你嗓子有点哑,喝杯蜂蜜水会好一点。”
周舒允摇头拒绝了,谁知周默亦步亦趋跟着他,他转身时没注意,整杯水全泼在了他身上。
周舒允:“……”
周默也显然被吓到了,手忙脚乱地把杯子放到一边就来脱他衣服:“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把衣服脱下来我洗干净了还你,对不起哥哥。”
臭小子力气忒大,周舒允没能挣开,衣服被撩到胸口露出小腹和大片胸膛,周舒允忍不了了抬脚往他小腿踹,没把周默踹开倒是自己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后面沙发倒去,周默抓着他衣服跟着一块儿倒,怕他受伤还腾出一只手垫在他身下,兄弟俩在沙发上摆出个叠叠乐的姿势。
变故一个接一个,周默大脑彻底当机,呆呆的:“哥哥,你的背好滑呀。”
周舒允气到不想骂人了:“起开。”
“啊?哦。”周默抓着他衣服的手撑在他身边打算起身,起到一半手一软又倒了下去,一脸痛苦:“哥哥,我腿好疼。”
这下两人贴得更近,周舒允清晰地感觉到周默薄薄的衣料下火热的胸膛,大概是因为疼痛,他还扭了下身子,于是两人的上半身几乎是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周舒允裸露在外的小腹被他紧实的小腹死死压住,甚至能感受到他小腹上清晰流畅的肌肉纹理。
周舒允没来由地想起昨晚自己脚抵着他小腹时的触感,烫得灼人,像他握着自己那处的手一般,令人……
周舒允惊觉自己在想什么,猛地睁大双眼,就听周默的声音响起,贴着他耳朵:“哥哥,你脸红了。”
周舒允:“……”
他努力保持平静:“从我身上起来。”
周默像是没听见,声音仍旧低低的:“哥哥,我昨晚找了好多视频看,你要不要看看我有没有进步?”
周舒允:“?”
不等他反应,垫在他身下的那只手已经挪移到他裤腰处,隔着布料大力在他臀上狠揉了两下,一股被冒犯的火苗噌地窜上心头,他怒道:“你疯了?”
“哥哥,可你有感觉啊。”周默的声音单纯无辜,紧贴着的下身却轻轻一撞,两人的那处都是鼓鼓囊囊一团,他还故意磨了几下,感受到周舒允那处的变化,问他,“哥哥,你不喜欢吗?”
周舒允被气得不行,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就在他打算用蛮力把身上这人推开时,抓着他屁股蛋的手已经先一步解开了裤腰,顺着滑进了裤裆,隔着棉质内裤揉捏着他已经抬头的性器,周默的语气也低低地带着哀求:“哥哥,让我帮你吧。”
周舒允从小被克制太多的欲望,所以在这件事上从不亏待自己,否则也不至于昨晚周默提出要帮他他就答应了,此时他欲望已经被勾了起来,周默也不是没给他弄过,再扭捏反而矫情,于是他稍一琢磨便也大方点了头,只是他没想到周默说的“进步”是由手变成了嘴!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硬挺的性器,灵巧的舌头在布满青筋的性器上来回舔舐,齿尖偶尔划过性器周舒允便忍不住闷哼一声,不自觉地挺了挺腰企图往口腔更深处送进去。偏偏对方往后一退,鸡巴“啪”地一声打在他嘴角,周默低声地笑,眼里满是戏谑地看周舒允:“哥哥,你好急哦。”
本就因性器离了爱抚有些焦躁的周舒允闻言皱眉:“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周默看着他的眼神直白、热切,“哥哥,我喜欢看到你为我发狂的样子。”
周舒允觉得他莫名其妙,被勾起来的性欲不上不下搅得他难受,他抬手去勾他脖子往自己身下送,命令的语气里却不自觉夹了丝哀求:“快点…难受…”
周默将他这话理解为撒娇,心里软得不像话,哪还舍得吊着他,重新张嘴将那肿胀的鸡巴含进嘴里,舌尖舔过马眼时用力一嘬,将分泌出的黏液全都扫吞入腹,而周舒允仰着脖颈发出的呻吟声也销魂蚀骨地窜过他身上每个角落,他一手按着周舒允的腰往下压,龟头进到他嗓子眼里进进出出地吞吐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自己身下解开家居裤的束缚,上下撸动起来。
周舒允瘫坐在沙发上,仰脸承受着这一场欢愉,自然没注意到周默的动作。周默将他两腿抬至自己肩上,脑袋埋进他腿间,每一次吞吐都恨不得将自己嗓子眼捅破,周舒允爽得头皮发麻,嘴里呻吟声不断,快感汹涌而来他受不住地有些想逃,周默却死死按着他的腰让他逃无可逃,他腰酸得有些发胀,几乎都要坐不住,于是两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将性器往周默嘴里送得更深。
周默感受到他的动作,忍不住想笑,喉间轻轻滚动,周舒允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要被这人整根吞进肚里,他颤着腰呻吟道:“别那么深…别吞啊啊啊…别吸了…好酸啊…”
周默哪肯听他的,只越发按着他的腰往自己嘴里送,甚至两个囊袋都要被他含进口腔,他斜睨了周舒允一眼,周舒允两眼泛红脸上满是红晕,高级定制的衬衣松垮地披散在身上,露出胸前那一点粉白。他不自觉地又是一下吞咽,周舒允整个身子猛地一颤,几乎要哭出来:“别…受不了了…好想射…呃啊啊…”
周默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了,他撸动着自己鸡巴的那只手加快了动作,舌头的舔舐和喉咙的吞咽也没有停下,就在周舒允颤着腰想把自己的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的那一刻,他猛地伸手按住自己的喉咙用力一压,周默尖叫着射出了股股白浊,一滴不漏地全进了他喉间。
灭顶的快感后是无力地虚脱,周舒允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射精后软掉的鸡巴撑不住从周默喉间滑出,但周默却不打算吐出来,舌尖绕着鸡巴转着圈地舔舐。周舒允敏感得浑身颤抖,带了哀求的意味:“别舔了…”
周默不打算听他的,舌尖依旧在鸡巴上来回打着转,周舒允拗不过他又没力气踹人,两脚无力地从他肩上垂下,却不小心碰到一个滚烫的物体。他大脑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下意识地在那东西上轻踩了踩,被周默含着的那玩意却猛地传来刺痛,竟是周默不小心咬了他。
他吃痛猛地弹起,鸡巴也总算从那温热的口腔拔出,他怒道:“你干嘛?”
却见周默眼里盛了隐忍与希冀,他的小腿被握住,周默低声道:“哥哥,帮我踩一踩。”
周舒允向下一望,才看到自己刚刚踩到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只是…这他娘的也太大了吧!周舒允在这方面还是非常自信的,但和周默亮出来的那根东西比起来,周舒允难得的有一种自叹不如的羞愧感。
周默像是看出他的心思,握着他的小腿往自己性器上按,柔软的脚心踩上肿胀的性器那一刻,周默满足地喟叹一声,哀求着:“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那股滚烫像是会传染,由他的脚传至他的脸颊,周舒允能感觉到自己脸在发烫,他想缩回脚周默却不让,强硬地拽着他覆在那团上,问他:“哥哥,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周舒允很想说不能,但不知为何却没说出口,可能是周默抓着他手的力气太大,也可能是周默看他的眼神太过期待,又或者单纯是……自己也有了反应。
总之他听到自己很轻地“嗯”了一声,又想起他刚刚帮自己的方式,强调一句:“只能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