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意在我身上律动,我听到他发出压抑的闷哼声。我痛苦的摇头,用力想要推开他,却只是徒劳而已,他情到正欢,而我如临大敌,几次都以为自己会死在他身下。不是被疼死,就是被激情燃烧至死。我那可怜的处、子之血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润滑,疼痛稍稍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要人命的快感。对,要命。听到我的呻、吟,他笑了,终于开口说话,“舒服吗?”我像被雷激到一样,拼命摇头。他放开手,邪恶的道:“哦?是吗?”说着就换了个姿势,我知道他的意图,我像个傻子一样迅速揪住的他的手,“不要,求你不要。”我不想在他面前太过放松自己,而那种接近神智不清时刻下发出的声音让我不能接受,那好像就是投降的口号,而且是败得一踏涂地那种。可他怎么会放过我。我羞愧到绝望,连喘息都跟不上。“南诺天,不要这样……”在将近失去理智的时候,我听到他滋性冰凉的语声“你原本就是属于朕的女人,没人能夺得去。”这仿佛是喧誓,喧誓我是他的女人。我怔愣了,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竟然有一点点温暖。好像我的心一直是漂泊的,直到这一刻,才被人强制的管起来,尽管是被迫,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不过是个女人,需要保护的。作品相关碧落居碧落居或许是我太孤单了,所以那晚才会在他怀里流泪。锦黄丝帕下,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也看不到我的泪水。我一直以为能给我这样感动的人会是南宫月,可原来是他。翌日,天还不亮我就被宫人推醒,穿戴整齐送回宫中,临去,南诺天突然从床上抓住我的手。我惊吓的转身看他。我以为自己动作很轻,不会吵醒他,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已醒了。他握着我的手腕,力道突然大了点,一把将我拉进帐子里。“皇上……”我惊呼。他一手拨开我颊边的发,语声带着些许庸怠,“别走。”我有些诧异他居然会留我。“可这是规矩。”我小声道,目光闪躲着他的眼神。“上来,朕不准你走。”他说着,已经将我拉回床上,帐外候着的内廷命妇看到这里,于是也不再说什么,知趣的退出房外。我将脸窝在他宽阔的胸膛,这份过于亲密的感觉让我不适应。“皇上……”“嘘,睡觉。”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换了个最舒适的姿势抱着我入睡。于是我不再说话,就这么相拥而眠。弥补亲爱的们。作品相关祈福祈福看到我难过的样子,静也默默跟着流泪,“奴婢知道公主昨晚受了委屈。”我哽咽的摇头。我难过,是因为我也逃不过出卖自己的命运,我现在哭,是因为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我哭过,重新梳洗一翻,静帮我换了套湖绿色宫装,从首饰盒里拿出紫雁重新戴上,“公主还是戴上这个罢,,或许是哪个好心人给公主的护身符呢?”我低头看看那块紫雁,没有哼声,静扶着我到鸾榻上躺下。我闭着眼,手指不自觉得抚上紫雁,感受着它的那份光洁与冰凉。许多年来,我似乎已经熟悉了这个动作,我甚至觉得它是上天的恩赐,冥冥中可以给我保护。时至中午,中宫殿传来旨意,皇后娘娘邀我一起用膳。这太让人意外了。静担忧的看着我,“公主……”我对着她笑笑,“没关系的,皇后娘娘只是邀我用膳而已。”话虽这样说,可我知道不是,静也知道不是。中宫殿焕然一新,已不是从前的摆设,更加奢华縻丽。我恭恭敬敬立在殿下俯身请安,“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云湖抬眸看我一眼,笑着道:“免礼。”“谢娘娘。”她搁了茶盏,细细打量我半天。“娘娘,有哪里不对吗?”我小声的道,慢慢低下头去。她轻笑,“你不觉得有点好笑吗?”“哦?哪里好笑?”我故作不知,心里却在冷笑,就算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那也绝不是我与她的关系。我们永远都是势不两立的。这个,她比我更清楚。“时隔一个月,你我的身份却颠倒了过来,当初的皇后娘娘多威风啊,现在还不是一样得俯首称臣,倾城,你现在很失落罢?”她话里讽刺意味十足。“臣妾不觉得从前威风。”我平静的道。她闻言有些诧异,“哦?是吗?”“是的皇后娘娘。”我不卑不亢的道:“从前娘娘有明帝宠爱,现在娘娘有新帝宠爱,就像娘娘从前说的,臣妾不过只是娘娘脚下的一粒尘土,没什么好威风的。”她脸上渐渐露出笑容,仰身靠到身后织金锦靠上,冷哼,“油嘴滑舌,你别指望这样就能让本宫饶了你。”“臣妾不敢奢望。”我脸上仍旧带着笑。我知道我逃不了,从前那笔恩怨她怎么能轻易就搁下呢?不可能,所以我早已做好了准备。“来人,带她下去。”我被中宫殿宫人带到后院,跪到烈日当头的青砖地面,皇后娘娘说,必需要跪着抄经文才能让菩萨觉得心诚,才能为南秦祈福。她说,只有我这个罪人诚心祈福,南秦的未来才会一翻风顺。作品相关游园遇故人游园遇故人我在心里冷笑,一笔一划写下那些似曾相似的经文,细想一下,似乎我跟它们很有缘。从前,我为南宫月抄,现在,我为南秦的天下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