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温弯下腰,他的脸无限放大,靠近江知渺。
眼睫扇动,江知渺没有慌,抬起眼睛,手里的细长香烟怼进红唇。
而后,一口白雾飘出。
与此同时,江知渺连续咳嗽着。
她不习惯,也不会。
袅袅烟霭里,女人的眼睛更红了,媚意若有若无,青涩里的稚嫩却展现得淋漓尽致。
沈卓温定定看着她,似笑非笑夺走她手上的烟身。
江知渺蜷起指尖,还想去拿,只能看见男人深深吸了一口烟,长臂一伸,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去。
烟雾灵巧钻入唇舌,呛人口鼻感传来。
江知渺刚想咳嗽,男人的‘指点’传来。
他坐上床边,靠得更近,吻强势却也温柔,占领她全部注意力。
江知渺半边身子依偎进他的心口,被亲得发软。
身体也在抗拒里一寸寸软了下去,像是一滩水,融化进男人的怀里。
刚刚消散的暧昧一点点回升。
房间里的温度又仿佛上了两层,令人口干舌燥。
沈卓温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粗粝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江知渺的耳垂,又往上勾勒出她的耳骨,描摹整个耳朵的形状。
江知渺看着他。
男人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微微向下看过来,大拇指沿着她眼尾绵延开来。
“在这等我。”
江知渺看了他许久,点了点头:“好。”
沈卓温起身,走到单人沙发上,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他侧头看着江知渺,声音不容置噱:“过来。”
江知渺走过去,拿起桌边的领带,给他带好。
透明玻璃窗前,男人低头,女人抬头,身影定格于这一刻,仿佛多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暗潮涌动。
男人长臂环过江知渺的肩头,他微微低下头,脸埋入她的香肩。
她侧头看去,男人侧脸线条柔和。
“怎么了?”
沈卓温懒散勾住她的睡袍,声线浅淡:“忽然有点不想去了。”
饶是这么说,他还是在下一刻直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江知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嘴角笑容渐渐淡下去,恢复成面无表情。
都说男人三分醉,演的你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