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当了母亲后更是温婉了几分,略多了点肉的脸颊也不再单薄,更是美不胜收。
“长乐很好,还惦记着要去您那里看花呢,大殿下的身子也好多了,我同圣上方才去看了,多亏了吴太医的医术,澜妃这时候陪着在睡了,您不若同妾身回望月斋喝杯茶。”
夏禾摇了摇头,轻笑道:“我想起来这雨下的有些大了,还有几盆子的菊花娇贵的很,得回去移回内室。”
叶落这才笑着站回了永宁帝的身边,“圣上,皇后的中宫才是赏花的好地方。”
夏禾知晓她的意思,她是在劝永宁帝去自己的中宫。
夏禾摇了摇头,“宫中谁不知叶嫔的望月斋风光最甚?圣上亲自打理的花圃才是好地方,有空我定是要去讨杯茶水。”
说完,她对永宁帝远远地行了一礼。
永宁帝点了点头,“路上小心些。”虽然毫无感情,可夏禾给他的是真正的互助,正是有了夏家和康家等一些先帝安排的老臣,这大周的江山才愈加稳固。
此时的宫城外,许名犹如抽干了力气一般,拽着缰绳没有动静。
“许统领!等一等!”
宫中的御林军统帅韩德追了上来,“许统领,这些日子我要去一趟边境,这位置还是交给你好一些,圣上的意思也是这个。”
许名回头望了眼高大宏伟的宫墙,差点失神。
“许统领?”
许名点点头,“好。”
“许名!”带着朝气的声音传来,许名回头便瞧见了一身戎装的晋元。
“怎么不换身衣裳?”许名望着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晋元,轻笑了一声。
晋元却毫不在意,“您许统领可是大忙人,我要是回去换身衣裳再来……指不准就请不到你了,快走快走!朱雀大营今日有头有脸的人都请到了,怎么能少了你?”
许名有些无奈,“我都离了朱雀大营这么久了……”
“你这是要和我分道扬镳?”晋元不悦地挑了挑眉,“许统领是嫌弃我了?”
棱角渐渐刚硬的晋元更像是一把开了封的宝剑,在方立谨的磨砺下已经子啊朱雀大营站住了脚跟,又因着许君彦的意思,更是被用心栽培。
许名讨饶道:“我算是怕了你这小祖宗,你师父不在洛阳,你可是太过撒野了。”
晋元咧着嘴大笑起来,“我许姐夫不在,许名你却还是这样子,我看倒像是更拘束了,莫非是……”
这坏笑声都像极了方立谨,许名忙要去堵他的嘴。
“洛阳的媒婆我都熟,尤其是城南那几个技高胆大的,你就说说看想要什么样的,保证……哎哟……”晋元忙跳上了马,笑呵呵地打马冲向了北市。
许名无奈,骑上马追了上去。
中秋之夜,月明星稀,更是赏月宴的日子,许名安排好了宫中的巡视队伍后就无聊地坐在了湖边。
他不爱看天上的月亮,太远了,可湖中的月亮又一碰就碎,一声长叹后水中的倒影多了一个身影。
许名腾地跳了起来,随后又单膝跪了下去,“娘娘,末将失礼了!”
夏禾心里酸楚,“无妨,你起来吧……”这声音带着颤意,显得零碎,犹如微风轻拂下的月影,碎的稀里哗啦。
两人相对而立,许名不悦地望着她身后的空旷,“娘娘怎么不带着人出来?若是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夏禾竟是心里一动,脱口道:“有你在,还会有危险么?”
沉默中酝酿着黯然,许名低下了头,“这是末将的职责所在。”
“那在淮州的时候呢?你赶来救我的时候呢?在江里拉住我不肯放手的时候呢?还有在去昭陵的路上遇袭的时候……你都是职责所在?”
夏禾甚至开始颤抖,手指都握不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