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快说吧!找江大人何事?”楚昭心急问道。
江淮王也坐下来边批奏折边听。
玄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盘着腿拍了拍地板示意江尘坐在她身侧。
江尘走到离她六尺处跪坐下来,“公主请讲!”
玄英知晓像他这样的文人最是重礼,又想逗他了。
她猛然往他身边挪了过去,吓得江尘倒在了地板上,脸都白了。
玄英咯咯笑了起来,江尘默默坐直了身子,又往旁边挪了挪,依然跟她保持六尺的距离。
楚昭和楚翊知晓玄英的脾性,都“噗嗤”一声笑了。
“玄英!”江淮王训斥她。
“江大人太严肃了,我紧张!”玄英笑道。
“不说过来看奏折。”江淮王命令道。
玄英这才敛了笑说正事。
“江大人可知国库有多少银子?本宫能否拿来做生意?”玄英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
“胡闹!国库的银子是你能随便动的。”江尘还未开口江淮王冷声喝道。
“皇叔!你吓我一跳!吓坏了我就不做辅政之事了。”玄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真的被吓到了一般。
“你怕过哪个?”江淮王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
“你们好好想想,银子放在国库只会落灰,给我的话我会赚更多,到时赚的银子我跟国库八、二分。”玄英大方道。
江淮王抬起眼皮看她,抽了抽嘴角,“你想什么呢?”
“七、三分?”玄英试探着问。
江淮王将眼睛移到了奏折上不再理她。
“皇叔!”她开始撒娇,“五、五分总行了吧!求求你了!”
“三、七分或许可考虑!”江淮王道,“否则免谈!”
“啊?你也太奸了,比奸商还奸!”玄英不满道。
“陛下!王爷!公主!此事不可!”江尘急了。
“为何?”玄英反问。
“冬季来临,北狄、西戎定会滋扰我大周边境,新皇方登基,他们大举进攻也是很有可能的,国库银两本就不足,往年秋总会有蝗灾,冬又有雪灾,今年应也差不多。
去年将士们有三个月未拿到军饷,冬季还有将士穿不上棉衣,吃不饱,不可冒险。”江尘大声道,像在讨伐玄英。
“本宫今年定让将士们吃饱穿暖!”以往父皇在位时便不让她碰国库里的银子,如今自己也有了辅政的名义,还不让碰那也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