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花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将林牧的伤处理好。
“好了!”她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第一次处理伤口,做得还不错,她甚至用长纱布绕了他的胸口好几周,又在伤口的正中央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这样他起床如厕也没问题了。
林牧坐在床边大大松了口气,出了一身汗,是疼得了也是累得了。
“我真是聪慧,看看包扎得多完美。”玄英笑着欣赏自己的作品。
“你可真行!第一次遇到包扎伤口让病人配合的。”林牧苦笑,他带着伤被她要求坐起,躺下,转身。
“我这是第一次,你配合一下,下次我会熟练很多。”玄英道。
外面的扇儿听着他俩这样的对话觉得很不舒服。
玄英出来,常青便进去了。
“将军,你方才装得还挺像,公主都心疼坏了吧!”常青笑眯眯问,帮他拿来贴身衣物穿上。
“不是装的!她也不心疼!”林牧拿着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叹道。
“啊?”常青有些傻眼了,这公主跟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心真硬。
林牧在驿站歇了三天他们便又上路了。
这三天,每次上药便是林牧的痛苦时刻。
他们找了辆马车玄英、林牧跟薛姈姐妹俩乘坐,其他人还是骑马。
天气有些热,玄英让人将马车帘子和窗帘全部卷了起来,这样既能避嫌又凉快。
“徐来!这几人没打听出来哪里可刨?”玄英问,知他们这几日又在附近城里打听了。
“没有!”徐来有些失望道。
“无事!我只是随便问问。”玄英笑。
“将军有没有被我这样的坏人吓到?是强盗又是盗墓贼。”玄英道。
“还说少了!”林牧看着她笑。
“的确说少了,我真是坏人啊!”玄英说完笑得有些欠揍。
“你哪里吓人了?我家将军才真正吓人呢!杀的人比咱们见得都多。”常青接话。
“你们将军是为国,我跟他不一样。”玄英想想自己以前还坑蒙,讹人。
“放心吧!小姐,祸害遗千年!”扇儿笑道,其他人也附和。
“这话我爱听,不过为何这样耳熟?”玄英道。
林牧看着她,觉得日后身边有她自己不会无聊,不过要好好管管。
“将军!到了沈家咱们从何处下手?”玄英想起他们去永州的目的问。
“江淮王的人一直在找沈家与南域来往的证据,可一直未找到。”林牧叹道。
“他们之间有书信往来还是暗中派人联络?”玄英问。
“有书信亦有账本,账本上记录着他们给南域的银两,可惜怎么都找不到。”林牧道。
“这些皇叔都不跟我说,真是的!”玄英不满道。
“我告诉你不行?”林牧问。
“不一样,他打心底里不信任我,回去要讨些好处弥补我受伤的心灵。”玄英气鼓鼓道。
“小姐,有空我带你们去一座可刨的坟茔,里面的东西咱们五五分。”林牧道。
“里面有多少东西?五五分我能得多少?”玄英很感兴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