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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页(第1页)

许负看完左侧的男子,来到刘嫖跟刘姝这边。刘姝秉着气,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批语。许负扫过她的三庭五眼道,沉吟了一下讲道:“水中孤舟,若无人掌舵恐有沉溺。”最后只剩下刘嫖。许负直直的看向她的眼睛,刘嫖也直直的回看过去。相面之术,信之则有不信则无。这是刘嫖的观点。若是仅凭一个人的观点便可定下一个人的未来那也太多儿戏了些。中华上下五千年,一直称赞的是什么,还不是我命有无不由天这个说法吗?许负细细的大量了一下刘嫖的眉眼与面上的肌理,不由的啧啧称奇。她伸出手来,在手指尖比划了几下又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刘嫖的心被她这几下动作给提了起来。这就跟去看中医,结果医生边把脉边摇头叹气,这可不别扭么!“公主的面相倒是不好确定,只能说公主有一副雁鸟之相。”良久后许负开口说道。大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刘嫖身上。刘嫖眉头微微蹙起,“雁鸟常飞,亭侯这话可否说个明白。”许负却不回她,淡淡的摇摇头往坐位上走去。“好了,既然亭侯这么说,那就不要问了。”刘恒说道,“没别的事情了,你们就回去吧。”上头的人发了话,刘嫖也不好刨根问底的问下去。她皱着眉头出了宣室殿。这叫什么事啊!匆匆的来匆匆的走的!大殿内,伺候的人都走了出去。刘恒沉沉的看向许负道:“亭侯,这些人可有同室相戈的面相?”许负镇定自若的摇摇头,“陛下,天降异象多有警示。前日卦象所得,同室相戈才引来不详之像。但人之行事属于天命,自古以来为着权势地位,杀伐之事不在少数。”道理刘恒自然都明白的。这大汉虽然是刘姓的江山,但不见得一定是他这一脉。诸侯王中有异心的不再少数,他这几年也多有打压。稳坐皇位之人,如何不懂这些呢。只是宗族间厮杀他并不觉得如何,但他却不能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同室相戈!“济北王是我的侄子,当年也是拥立之人,前不久兵败自杀了。”刘恒叹了一口气,眼中似乎带着些难过和懊悔,“朕本想着同为刘氏宗族叫人留他一命。唉,是朕愧对列祖列宗了。”许负宽慰道:“陛下不必为此忧心,您宅心仁厚定有祖宗保佑的。”“但愿如此吧。”刘恒手扶着额头掩盖住自己微微扬起的嘴角,“刚刚你为我的长女看相,说她面相有异。”许负点点头说是。“如何有异呢?”刘恒问道。“命理之事并非既定,公主的面相处在于举棋不定,故而臣不敢妄言。”许负回答。嗯,这话倒也不错。刘恒最近确实对其有诸多的考虑。“亭侯看到了什么不妨直说。”许负沉吟了片刻说道:“退之则为飞鸟困水,进之则为雁鸟归林。”“两者有何区别?”“困水之鸟,必将哀鸣不断,抱有死志。归林之鸟,所到之处必有喜讯。”许负回答。刘恒直起身来,他的脸上一片宽和但眼中却闪着怀疑的目光。“亭侯出入宫闱,可曾见过其他人?”许负目光澄澈的看向刘恒道:“除了太后与臣有旧,不曾见过其他人。”刘恒点头不语。这边刘嫖出了宫便回了堂邑侯府。进了门,刘嫖就询问府中下人陈午在哪。得知陈午在书房后她便匆匆的赶了过去。书房内,陈午抬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见刘嫖过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公主回来了。”刘嫖嗯了一声,如今她倒是不得不问了。“今日进宫见到了鸣雌亭侯许负。”她道,“此前你说这人是你请来的,也不是你请来的,我不明白。”这个时候陈午也不卖关子了。“许侯有一女儿嫁给了一郭姓人家。此人与我父亲有些交情。我本想请她过来给公主看相,顺便做些文章,不曾想恰逢天狗食日,所以在此之上做了个局罢了。”“可是你怎么知道她会断言我留在长安不好的?”刘嫖问他。陈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记得陶山上如意观的观主吗?”刘嫖颔首,她自然记得,她还喝了人家送的菊花菜。“观主也会看相,他曾于我提及,说公主是明珠,在外才会大方光彩。”若是在内,可能会黯淡失色。陈午叹了一口气并未将话讲全。“所以,你是想赌父皇的爱女之心?”刘嫖问。陈午笑了笑,朝刘嫖招了招手。“仅仅如此却还不够,公主来看。”刘嫖走到他的身边,看向陈午书桌上写的东西。那是一则案牍,匆匆扫了一眼,上面记录的是近半年来齐楚两地从商之人的请柬名录。“因为我与公主成婚,那边有名有姓的商人都想与我结交,做做朝廷的生意。”陈午说道。“所以你要将此呈上去表明忠心?”刘嫖问。陈午从背后环住刘嫖,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不,不是我去,而是公主去。”陛下的心思无非是怕公主的心向着旁人,若是将这个呈上去既表明了陈家以公主为尊,也表明了公主对皇室的忠心。现在想起来,当日他为了见刘嫖一面走了窦家的路子,这事做的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不过,现在找补也不是不行!陈午抿了抿单薄的唇瓣,眼中透露着些许的势在必得。冬至日前,刘嫖跟陈午从堂邑侯府搬到了馆陶长公主府。这个要求还是陈午主动提起来的,说的话也很漂亮,说是要别人看看他陈午是怎么以长公主为尊的。“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惧内吗?”刘嫖睁着圆滚溜的眼睛问他,里头带着一丝揶揄。陈午淡然一笑,“惧内有惧内的好处。昔日公主夸臣能言善辩如同在世张仪,可也知张仪惧内吗?”刘嫖自然是知道的。若是在现代,这两千多年前的历史是不好考究的。但是她这个时代秦朝也不过才灭亡了五六十年,很多事情就是眨眼发生过的,考量起来可清楚了。张仪是战国时期赫赫有名的政治家,他游说多国却屡遭羞辱直到入秦才被看中。而在这期间他的妻子一直跟着他不离不弃,可见这是个不惧风霜的女人。“你这么说我可要自惭形秽了。”刘嫖回答他:“我从小就不曾吃过多少苦。”上辈子的事不算,这辈子她一出生就是个翁主,现如今是长公主,她爹是皇帝、她妈是皇后、她弟弟是下一任皇帝,她还真没吃到一点物质的苦!陈午摇摇头,“张仪之妻慧眼识英雄,公主于我也是如此。是我跟着公主享福了。”刘嫖发现陈午这人在她面前说起话来真是腻歪的不行。但看他澄澈的目光,清雅的面容,她还真抵挡不住这种直言直语。真的会有人将谄媚之语说的这般真挚吗?所以他是真心这么觉得的?她不确定的想。陈午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从商之人向来看中的就是利益和好处,手段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要紧的是结果。而他确实在刘嫖身上获得了他曾经渴求的东西——权势。论起来,他是陛下的女婿,是太子的姐夫,还能有比这个身份更尊贵的吗?钱财有了,权势有了,陈午现在只想获得刘嫖的芳心,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人生得以圆满!所以,不管在怎么爱着他的公主、捧着他的公主,他都甘之如饴。有时候他还颇为自负的想,这天底下只有他能配得上刘嫖。因为刘嫖行君子之风,不屑用一些暗地里的手段。可是这天底下有多少人因为没有这种手段而蹉跎一生。有些事不愿做就没办法达成目标。而他,陈午,甘愿将这些事情揽下来,别叫公主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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