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凌山心下害怕之余,猛地生出了一丝古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钟煦呈进了家门半分钟,庭钺才带着猫上来。
“师兄,你先不要换衣服。”
他把猫放在沙发上,进卧室拦住了正要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的钟煦呈。
钟煦呈刚解开外套的两颗扣子,细长的手指还搭在黑色的衣料上,闻言有些疑惑地停下来抬眼去看他。
庭钺后退两步倚在门边,目光细细地从钟煦呈被西装裤包裹着的笔直长腿一路往上,掠过他弧度挺翘的臀部,线条紧实的窄腰,最后停在了那截被衬衫衣领拢着的,冷白纤细的脖子上。
这是他第一次看钟煦呈穿西装。
成熟,漂亮,性感,诱人。
明明气质冷淡端庄得让人生不出半分旖念,却偏偏给人一种想把他的清冷和克制揉碎的破坏欲。
钟煦呈安静地和庭钺对视着,从他变得又沉又烫的眼神里感知到了他的欲念和躁动。
修长的手指继续解着扣子把外套脱下来放到凳子上,他穿着雪白的衬衫转身,视线直直望进庭钺的眼里,轻声开口:“你买东西了吗?”
这话如同燎原的星火,尾音还没落下,庭钺便上前握着他的肩膀吻了下来。
“买了。”
庭钺结实的小臂扣在钟煦呈细瘦的后腰上,将他平整的衬衫压出了深浅不一的褶痕:“就等师兄答应了。”
“师兄,我可以你吗?”
“我”
钟煦呈来不及吐出的话语被堵住,耳廓里全是庭钺炙热又低沉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能操纵他的理智,让他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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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
这是钟煦呈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做0,感受不可谓不复杂。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身体某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隐隐透着几分不可言说的不适感。
他垂了垂细密的睫毛,翻身的时候发现庭钺正支着脑袋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