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瑶一年要过两次生日,阴历过,阳历也过。她很少回家,连提也很少提。上次生日,也是他们一块过的。去年的生日,她和他一起过了一个,又和其他人过了另一个。
她所有的男人里面,只有他,是比她小的。
她似乎一向偏爱成熟男人。每一个都不会低于三十岁。很多都四十来岁。
所以,这样的他,对她来说。
到底算什么?
&ldo;亲吻你的手
还靠着你的头
让你躺胸口
那个人已不是我
这些平常的举动现在叫做难过
哦难过&rdo;
陈可靠坐在沙发上,唱着这首周杰伦的算什么男人。他的神情淡漠,与热烈的歌词丝毫不同。
他发现,此时的陆思瑶,和平时竟一点都不一样。冷掉的眼角,和冷掉的嘴角。没了艳丽夺目的妆容,她竟冷成一座冰山一样。
这座山里面,既没有鲜花,也没有绿树,没有风情,亦没有温度。这座城里面,只有一片,动人的荒芜。
即使荒芜,可他依旧忍不住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直到近无可近,也退无可退。
却依然好像隔着,万水千重。
&ldo;你算什么男人
算什么男人
眼睁睁看她走却不闻不问
是有多天真就别再硬撑&rdo;
我算什么男人。
陈可按住眼睛,抬起头,似乎就要一泻而出的眼泪,都被他憋回了眼睛里,还有心里。只是呵,忍不住靠近,无法不靠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