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娟子不再坚持,我低身将她背了起来,向楼下奔去。
到了楼下,我背着她小跑着来到公路边,伸手打了个的,匆忙向旅馆奔去。
到了旅馆,进了房间,我忙将娟子说的貂皮大衣脱去,娟子又自己动手将阿花的那身警服脱了下来,又仔细地叠好包好放进了皮箱里。
我和娟子钻进被窝里,紧紧搂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加上屋内充足的暖气,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身上才有了些热乎气。
但我感觉娟子的腿和脚丫仍是冰凉,她那伤腿虽然好了,但在这寒冷的苦寒地带却是疼个不停,我骨折过的手指也是疼个不停,这不能不让人忧心如焚。
我起身到了床的那一头,将娟子冰凉的双脚放在我的怀里,给她暖脚。
娟子见我这样,也将我那冰凉的脚丫子放在她的怀里。这顿时让我想起了我和阿芳在冰天雪地里赤脚行走,最后坐在出租车里相互暖脚的情景,奶奶滴,历史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又过了很长时间,我和娟子才彻底暖和过来,等感觉不到冷了,我和娟子也顿时又陷入了愁闷之中,唐伯父唐伯母和阿花的靓靓一块回来,到底去了哪里?
突然之间,感觉肚子咕噜直叫,这才想起我和娟子还没有吃晚饭,外边实在太冷,冷的都不敢出门了,我爬起来道:“娟子,我出去买点方便面。”
“买方便面干嘛?”
“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
娟子蹙眉愁道:“我都感觉不到饿了。”
我惆怅地轻叹一声,穿上外套,向楼下奔去。来到旅馆旁边的一个超市,买了几包方便面,忽忽向回跑。这tm个冷法,简直不敢多在外边停留一秒钟。
热汤热水地吃过方便面后,感觉更加暖和了,娟子的俊脸上也有了些红润,她的腿也不再疼了。
没想到经历了西效大峡谷那一场劫难,娟子的伤腿和我这伤手在寒冷地带竟莫名其妙地又疼了起来。
娟子突然说道:“唐伯父唐伯母是不是在医院里啊?”
“在医院里?”
“是啊,他们跟着姐姐的靓靓长途跋涉,两天飞了个来回,很有可能劳累过度又加上过度伤心,住进了医院里。”
“娟子,你认为他们下了飞机之后,就直接住进了医院?”
“嗯,我分析是这样。”
“齐齐哈尔这么大,医院很多,我们到哪家医院去找啊?”
娟子蹙眉沉思,不再说话。我道:“要不我给贺队打个电话吧,问一下贺队知道唐伯父唐伯母住院的地方不……”
“算了,你干嘛要舍近求远?”
“娟子,你的意思是……?”
“我们还是再去问问唐伯父唐伯母家对面的邻居,他应该知道他们经常去的医院。”
“嗯,好。”
娟子说着便要起身,我忽地想起她腿疼时的痛苦样子,忙道:“娟子,你在这里休息,我自己去问就行了。”
“不行,我要和你一块去。”
我有些着急起来,大声说道:“你就听我的吧,一出去遇冷你腿就疼,我可不想让你的腿再出现任何闪失了,你就别再让我着急了,你在这里等我,我问好之后立即回来,咱们再一块去找唐伯父唐伯母。”
娟子看着我着急的神情,轻声问:“你自己去行不行?”
“不就是去打探一下消息么?有什么行不行的?我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了,那我还能干什么?”
“那好,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多穿点衣服,对了,你把我的貂皮大衣穿上,再戴上我的皮帽。”
晕,娟子说着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就将貂皮大衣给我披上,又将皮帽戴到了我的小脑袋上。
我禁不住失声笑了起来,娟子嗔道:“笑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