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韶华目光下移,看着自己手里的饴糖,掂了掂,并不是一包饴糖的重量。
这,似乎是大嫂和人交换得来的。
徐韶华若有所思,随后揣着那包饴糖出了门,他生的好看,素日便是不言不语,村里的妇人也总喜欢逗他玩笑几句。
徐韶华出门走了一段路,便看着村头的大树下坐着一群人,昨日大部分村民都将地里的庄稼收割的差不多了,是以今日坐在树下的人们脸上都带着笑。
“呦!华哥儿来了!来,叫声三婶子,三婶子这里有嫩瓜子!”
一个笑眯眯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才从朝阳花上剥下来的瓜子,逗着徐韶华。
不过,还不待徐韶华开口,她便拉着徐韶华坐在一旁,给他塞了一大半瓜子:
“罢罢罢,生的一张观音面,却是个锯嘴葫芦,只盼着明年我生个闺女,能有华哥儿一半好看也就够了。”
“三婶子。”
徐韶华慢吞吞的唤了一声,三婶子顿时变得惊奇不已:
“好嘛,今个日头怕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华哥儿竟也愿意开口叫人了!”
要知道,以往这孩子总是不言不语,可又生的实在好看,总是让人心生怜意。
可是这会儿看着少年安安静静坐在自己身旁,乖巧的唤了自己一声后,三婶子都不由笑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人也凑趣儿道:
“只怕是华哥儿也觉得你这肚子里是个娇娇俏俏的小女娘哩!”
“那就最好不过了!”
三婶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随后将一旁的粗瓷碗端起来喝了几口惹的不少人羡慕不已:
“这是红糖水吧,要是我,只怕连坐月子都喝不上。”
哪里像三婶子现在还怀着便喝上了。
三婶子闻言却忙道:
“嗐,都是我嘴馋罢了。”
“不对啊,我怎么记得你家重山这几日没有出门……”
“哎呀,瓜子还堵不住你的嘴了?”
三婶子看了徐韶华一眼,推了那人一把,徐韶华见状,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从自己怀里取出那半包饴糖,分了一块给三婶子:
“三婶子,吃糖。”
徐韶华这话一出,三婶子看着他手里的油纸包,瞪大了一双眼:
“易平家用红糖和我换的饴糖是,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