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婪很喜欢开着车的时候开窗,迎面吹来的风感觉舒畅又刺激。
快六月的天温度偏高,顾冬和便由着他去。
“都行,工作可以挪。”
“那明天去吧,”萧婪换个姿势坐着,从手中的零食袋里抽出一根pocky咬在嘴里晃,风吹的迷眼,他向后靠在靠椅上,无意间哼出一段旋律。
“什么歌?”
倒车入库,顾冬和随口问。
萧婪哼了一路,反反复复的一首曲子,顾冬和这样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的人都快会了。
“一个什么小提琴曲子,不记得叫什么。”他嚼了两口pocky咽下去,打开车门下车。
“小提琴?”顾冬和惊讶的看他一眼,萧婪回以自然而然的眼神,于是顾冬和笑了,“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
“很多,”两人进门,开灯,萧婪回身把顾冬和堵在门口,舔一圈唇周,“顾总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什么姿势都有,要不要尝尝?”
顾冬和的手顺势搂上他腰,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性感。
“恭敬不如从命。”
第二日萧婪醒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靠在床头转了个身,掀开被子便看到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一阵牙酸。
虽说是他先撩火,但也没想到顾冬和跟吃了药样的那么能折腾,和之前在家弄一整天有过之而无不及。正面背面侧面的弄,萧婪觉得自己就像个煎饼,被翻来覆去反反复复的摊,在卧室这一个小地方尝试了各种奇奇怪怪的play,真是不得不佩服当代青年人的脑洞。
想到这里,萧婪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扶着腰踉跄着去洗漱。
“嘶……顾冬和这个王八蛋……”
腿是酸痛的,尤其是大腿根部,保持了许久的打开姿势,走起路来都别扭。
萧婪花了好长时间才收拾完,端杯麦片坐在沙发上看消息。
“醒了没?”
“还没醒吗?起来记得吃东西。”
“记得叫外卖或者自己煮点,记得回我。”
萧婪不怀好意的笑着,点了语音:“起来了——啵。”
顾冬和的电话直接就过来了。
“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萧婪优哉游哉的喝完麦片,拿着杯子往厨房走去,“哪都不舒服。”
“估计怀孕了”
“你就说怎么办吧。”
“这事没一百万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