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妳成了这件事情。」
我狐疑的看着她,「…这不是安胎符可以解决的。」
「我又不是只会画安胎符。」她笑嘻嘻的,「妳呀,只会想用正当途径完成。很
多事情呢,不是正当途径可以了结的。」
本来不相信她,但是老大爷被王爷逼着,我被老大爷逼着,束手无策,只好咬牙
应了。
「妳要怎么谢我呀?」她嘿嘿的笑。
「250我的血!」
她偏头考虑了一会儿,「加上唐晨250的血,我就帮妳完成。」
「喂!」
「那妳继续被逼得走投无路吧。」她凉凉的说。
除了答应,我还有其它办法吗?但我说,要事成才给,她倒是非常爽快的应了下
来。
…我这样作,到底对不对呢?不禁纳闷起来。
荒厄这一去就去了十天,老大爷对我叹气,我对唐晨叹气。这十天真比十年还难
熬。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唐晨和母狮小姐和好了,母狮小姐还不太好意思的上门赔礼
,送了一盒很贵的蛋糕…可惜我不爱吃甜食,转送给朔了。
我跟唐晨提了要他的血。他很爽快的伸出手腕,连问都不问,对我非常信任。
「你要对人有点戒心。」
「对别人我都是有戒心的。」他笑瞇了眼睛。
…我真不知道用什么回报这种信赖。
十天后,荒厄疲惫的回来了,但神情愉快。「成了,提亲去吧。井姥姥都说女儿
主张就好,让郑王爷自格去摆平,不干咱们的事情了。」
虽然摸不着头绪,我还是硬着头皮去提亲。上回拒人千里之外的七小姐这次都羞
人答答的接了乞婚书。
我还没怎么闹清楚,郑井两府就办起喜事了。
那年冬天,莫名其妙的下了绵亘十来天的法雨。雨气带着淡淡的檀香,在冬旱的
南部算是罕事。我也请了十几天的假,昼伏夜出的跟随,差点累死。
你知道我体质的。而这些呢,都是阴神。这场喜事办完,我差点命就没了。还是
郑王爷一阵祥风把我送回来,连连道谢,还亲自入祠谢老大爷,惊得满山鬼魅精
灵乱跑,老大爷也快吓死了。
我回到朔那儿,一直病到寒假开始才能起身,连期末考都没去考。本来伏枕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