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也发紧,愈发抱住了她的腰冲刺。
这女人高潮后有魔力,湿热的蜜穴越操越爽,吸着他的龟头精关失守,她不叼着簪子,叫得愈发浪荡,浪荡里又透着楚楚可怜,他习惯了国外女人的豪放,这么悦耳又如泣如诉地叫床声实在是招架不住。
他看了眼她的脸,鬓角被汗湿了几分,黑发贴在雪白的面庞上,这美色没法让人守得住魂。
再想想这女人身上的那些传说不知道她雪地骑马的时候,被饶五爷干着,给底下那群人看的是不是这是这样的媚色。
他给自己挖了个坑,想到其他男人在马上和她做的画面太刺激,一个没绷住,肉棒刺得她失声呻吟,一个尾音划在空中抛上去下不来,他也一声低吼,尽数交代在她身体里。
平息一瞬,竹叶青缓缓挑眉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就没了么?我还以为你要再来几回呢。
他一手勾了勾她的发丝,哑着嗓子微微喘息,揉捏她的脸庞,你等我,很快
她就笑了,从他身上起来,自顾自躺在床上张开腿,伸手指进自个儿的蜜穴一抠。
浓浊的白精流了满手,顺着水葱一样的玉指滴落下来,带着股味道,都是他的。
隋铎眼眸又黯了几分。
胯下坚挺刚有恢复的意思,她却一手拽过搭在架子上的长袍,一手把那精液飞速抹在他脸上。
没有下次了。
她声音再次恢复平wen,坐在床边,背影纤细妖娆,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
四年前白七少爷饶我一命,也算放西海一马,这恩情竹叶青记着,今日一报还一报,咱们两清了。
白泽瞳孔有一瞬的放大,随即,便笑了一声,不愧是竹叶青。
竹叶青回过头,从衣袍中拿出长发,领口松散,她香肩半露着,还是那种不达眼底的笑意,他看得分明,原来激情褪去后才显出她的凉薄与讥诮。
明日我找人护送七少爷回华京,西海不是什么安全的好地方,不宜久留。
他手指又捻在一起,靠在床上眯起眼眸,所以,你跟我睡一觉,也是报答?
她眼睛眨也不眨,我刚才说过了,当然。
说完,竹叶青兀自起身,拨开纱幕就要走。
白七少爷还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不知道哪来的气血上涌,唇角一勾哼笑出声,不咸不淡地在她身后道,你说饶五爷要是知道他生前最宠爱的十四姨太,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会是个什么心情?
竹叶青没回头,站在红纱外,抱臂回以冷笑
久闻白七少爷万花丛中过,想来应是个风月老手,怎么今夜给我的感觉,一般?若是那位早死的白夫人知道自个儿儿子是个绣花枕头,不知道会不会羞愧得给气活了?
他捅她一刀,她必然加倍奉还,血淋淋的地方谁都有,谁也不必跟谁客气。
白泽眼底一片吃人的危险,竹叶青却不再留恋,径自扬长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西海帅府的书房,竹叶青正等着召见副官议事,却听见外头一阵骚动,书房大门忽然被大咧咧踹开了。
她拿着公文,坐在椅子上蹙眉抬首,七少爷还不走,是等我改主意不放人了么?
白泽一把关上门,把管家拍在门外,自顾自拂落她公案上的一堆公文,长腿一跳坐了上去,交叠晃悠着看她。
青姐,讲讲规矩,男人舔舔牙齿,指节在桌面上敲两声,你昨晚睡了我!在我们华京,你这得对我负责。
哦,她应一声,从容合上手里的公文,扔在桌上,照你这么说,外头那一院子的副官我几乎都睡过,挨个都得嫁了么。
白泽闻言,定定看着她两秒,忽然俯身凑近,一把擒住她下巴。
他手上用力,对着她不得不睁大的眼眸,笑得危险又满足
没关系,早晚有一天老子一枪枪把他们都崩了,这世上睡过你的,就只剩我白泽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