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不在乎,就以为真?的不在乎了。
却在今天听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因为江栩淮要?的,只能是舒知意。”
他在告诉她,她不是随随便便的之一。
也能是一个人的唯一。
舒知意脸颊两侧又洇上湿意,这次她有些不受控,也不想再?压着?情绪,说出来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你能、能……快,快点……”
仿若丧失了语言功能,从喉咙溢出来的都是不连贯的音调。
但江栩淮还是听懂了。
他哑声问:“让我快点来是吗,知知。”
舒知意的胸口剧烈起伏,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一直点头,全然?不顾对面其实根本看不见。
她委屈极了,像只小猫一般呜咽着?颤抖。
通话滞了几秒。
江栩淮在这几秒停下脚步,他喉结无声地滚动,手心不知何时出了一层薄汗。
“好。”
“不用等太久,马上就到。”
他边加快脚步,边说。
—
舒知意发的定位是在一个公园内部,车开不进去只能停在路边。
江栩淮跟着?位置找到舒知意的时候,她已经止住了眼?泪,唯有眼?皮微微肿胀,人坐在一个石凳上低垂着?头发呆。
看起来很可怜。
江栩淮迈步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舒知意察觉到光线变弱,抬眼?,和他的视线在空中碰撞。
情绪已经收得差不多了,舒知意此刻只觉得有些丢人,她稍稍错开眼?眸,嗡声道:“来得真?慢。”
“对不起。”
江栩淮拿出湿纸巾,把她的小花脸仔仔细细擦干净,然?后看着?她说,“回家吧。”
“嗯。”
舒知意刚想起身,却发现右脚酸麻根本抬不起来,一动就像是有密密麻麻的细针扎进皮肤。
她没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江栩淮扶住她,问。
“……脚麻了。”
闻言,江栩淮背过身去。
他柔声说:“上来,背你。”
舒知意看着?他的背影,心头紧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也不但心自己重不重之类的了,直接环紧他的脖颈,趴了上去。
但她还是不自禁地问了句:“我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