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上弦冷哼一声,拉着月牙就走。自古以来好人都难做。恩大成仇的,被惦记上的,被当成坏人的,他大概都见过了。
少年高手在后边忙喊:“等等!”
庄上弦拉着月牙继续走。说滚就滚说等就等,寡人面子往哪搁。
少年高手唰一下冲过来拦住他们,盯着他们后背眼睛放光:“你说的是真的?”
“房松!”青年高手追过来警告的看少年一眼,又警惕的看着庄上弦等。
房松急了,和青年房杉争辩:“现在的情况你也听说了,崇州变天了。我们只怕也不能像以前。再说我们现在没有物资已经不行了,难道你要看着大家玩蛋?”
房杉一脸悲伤,纠结,还有一点英雄对世道不公的愤慨。
俞悦开口:“你们想好了?能做决定吗?我们背这些东西不是好玩,不是缺钱,是主公对青岩百姓的一份心。不会强迫你们接受的。”
咸向阳借机发泄:“哼,你什么时候见过主公大雪天亲自背着物资送到深山?又知道主公要放下手头的事情,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受伤了!”
房松一时特感动,忙说道:“他们不是坏人。这位小姐伤哪儿了?”
问完脸又红透,贸然问一位小姐伤哪儿?波涛汹涌?
咸向阳挺着胸也特感动,这少年一脸真诚,脸不算帅,但特真诚有青岩的男人味。
俞悦看王八和绿豆还有空想别的。房杉愈发纠结,恨不能将青岩山打个结。
老顽固再次咆哮:“滚滚!滚出这儿!什么墨国公,不过是杀人如麻的魔鬼,都是他,才会搞得老子现在这样!”
俞悦应道:“墨国公没一刀砍了你你还不赶紧找个洞躲起来!”
贾鹏、贾鹞唰的拔刀,老顽固汪一声赶紧跑。
房杉本来想阻拦,但两个骚年又没动;再看老顽固落荒而逃,一时说不出什么滋味。
房松看着贾鹏、贾鹞又眼睛放光,两人比他还小一点,武功比他还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第一天才!少年好奇心重,再次劝房杉:“我保证他们没恶意。不如请他们回去、由他们和祖父谈?别忘了祖父。”
他使劲给房杉使眼色,有祖父在,谁能耍什么花样?
房杉动心了。心里还担心,这些人动不动说砍人,万一惹恼了也不大好。
庄上弦拉着月牙、绕过房松又走。背着挺大的包一点不影响气质。
房杉眼皮一跳,墨国公!这么年轻!实力比他强得多!这样的人请回去会不会引狼入室?
房松不管了,再次拦住庄上弦:“你们跟我走吧,我先谢了。”
行个礼一头往东边走,健步如飞,不知道急的、激动的、或者少年有意考验谁。
庄上弦拉着月牙轻松跟上,咸晏随后,贾鹏、贾鹞、潘伯埙等也赶紧跟上。
“诶!诶!”房杉站那着急,咸向阳站那也着急。
房松是个好少年,记得有个伤员、还是大波美人、赶紧停下,却看墨国公像一阵冷风从他身边飘过。他看看后边房杉,又赶紧追上前边。
庄上弦拉着月牙,越走越快。房松在后边一直追不上,说话都没顾上。
最后边房杉没辙,带上咸向阳好在她没背那么多东西,直到天黑前面众人停下他们才赶上。
这儿环境很奇特。两边峭壁一边悬崖,正中则是一片树林。
几棵古树树干直径将近四米,一半和青石长到一块,一半干枯,里边是天然的树洞,能挤进去好些人。更奇特的是,树林里几乎没有雪,好像被风刮到悬崖下了。
俞悦站在悬崖边,看下面白色的云雾,风很大,跳着激情的辣舞。
咸向阳过来站她身边:“如果将你推下去怎么样?”
房松忙过来将俞悦拉开,警惕又不善的盯着咸向阳,之前还为她感动,现在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难怪她同伴都扔下她不管。
咸向阳大喊:“我开玩笑开玩笑知道吗?要推我还说什么?”
房松朴实但一点不笨:“这一点都不好笑。明天我们要从那峭壁翻过去,被风吹掉下悬崖的人可不少。你若是喜欢开玩笑,明天就不用去了。”
庄上弦、咸晏忙过来护着俞悦,贾鹏、贾鹞、房杉都过来看着咸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