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一搂上王公子他就后悔了。可恨这坏种不知在茶里下了多少药,药性之烈让他在梦中也激情澎湃。敏感的身子一贴上沈浪那结实强健的肌肤,立刻自动自主的缠了上来。眼睛虽然闭紧了,嘴里却喃喃地说着梦话。
“沈……沈……快,快来……”
沈浪被气笑了,捏了他那秀挺的鼻子一把,自得其乐地调侃道:“叫什么婶婶,叫叔叔也不行!”
殊料王怜花即使在睡梦中也聪灵的很,马上跟着声音叫起了“叔叔”
“叔叔……我难受……”
“叔叔……好热……”
“叔叔……帮帮我……难受……”
沈浪心里淌出了面条泪,认命的帮王公子撸动起那半硬的器官来——没办法,王公子兴妖作怪,沈大侠收拾烂摊子已成常规定律。
王怜花是被灼热的阳光给晒醒的,西晒阳格外炙热而毒辣,晒得他半边脸如同被火灼伤了一般生疼。
不过脸上这点疼痛和身上的酸痛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在他睁开眼之前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被一百头大象反复践踏过,全身的皮肉骨节都被踩烂了。骇得他慌忙叫了一声“沈浪”,睁开了眼睛。
沈浪正坐在他床前的美人凳上看着他,见他睁眼,便微笑着应了一声。
“浪里白条,你醒了?”
王怜花眨巴眨巴惺忪的桃花眼,呆呆的看着面前这张英俊不失憔悴,温和不失阴险的笑脸。昨晚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一波连着一波,惊涛拍岸似的拍进了他的脑海,瞬时把他给拍傻了。
下药,等待,忘形,一时不察反入彀,接下来的车轮大战……
沈浪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公子哥儿的脸色忽红忽白变幻不定,自己脸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深。
“浪里白条公子是否腹中饥饿?你这一觉睡的可倒漫长,太阳都要下山。”耳边风声陡起,正是王公子咬牙切齿的一巴掌来袭。
沈浪处惊不变,一抬手就擒住了那只略显纤细的手腕,并把它安放回被窝里。脸上仍是闲闲的笑意。
“王公子作甚?可是梦里魇着了?”
虽然沈浪绝没有使用蛮力,但王怜花的胳膊从抬起时就酸痛的仿佛要断掉一样。被他这样轻飘飘的抵挡回去倒也在意料之中。
王怜花一击不中,立时鸣金收鼓,不做困兽之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过这算什么仇呢?明明是自己弄巧成拙丢人现眼嘛。王怜花合上眼帘,故作平静。浑身都痛,某个地方还火辣辣的好像又把钝刀子在反复的磋磨——那是他的喉咙。身后那处倒是还好,虽然也不太舒服,但是却清清凉凉的,应该是沈浪给他上过消肿止痛的药膏。
“喝点水吧。”沈浪递过一个小瓷杯,里面有半盏温茶。
王怜花蓦地睁开眼睛,怒视沈浪。他认为这是赤裸裸的揶揄!
沈浪看懂了他的意思,只好无奈的一笑。凑到自己的唇边先抿了一口,很体贴的替他掩饰:“替你试过了,不烫。”
再次将水递过来,王怜花便张嘴了。
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痛的喉咙,王怜花觉得好受了一点,便很傲气地道:“见你如此殷勤,少不得给你个面子。”
声音沙哑,气势难免不足。王怜花又郁闷了。
沈浪转身将空杯子放回桌子上,低声道:“多谢了。”
王怜花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万分肯定他在偷笑。不由怒从心起,一揭被子坐了起来“沈浪你!”
腰好疼,要断了!王怜花万没想到自己还有坐不住的一天,一歪身就要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