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芬芳懒得和他虚与委蛇,客套两句,始终冷着脸。
临走时,她扭过身真诚感谢,“多谢你们的照顾了!”
秦舒柔受宠若惊,连忙摆手。
“哦对了村长,我的残疾人补贴啥时候到啊?都两年了,一次也没发过。”趁热打铁,陈平赶忙开口道。
周芬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陈平嘿嘿乐着挠了挠头。
这不是气氛烘托到这儿了嘛,他不要点东西多不合适,是吧。
“什么补贴……咳,瞧我这脑子,都忙忘了,今天回去就安排给你发!”陈万勇皱起眉头刚要拒绝,却见周芬芳盯着自己。
话到嘴边一拐弯儿,连忙收住。
奶奶的,总共几千块钱的补贴,他早给儿媳妇买化妆品了。
眼下这钱还得从他兜里出,亏的要死!
陈平这才眉开眼笑,“村长和村支书慢走啊,有空来串门!”
陈万勇剜了他一眼,转头连忙跟着周芬芳去了大队部。
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别查出来什么,他得早做安排。
“小平我去给……啊呀!”一转头,秦舒柔已经穿上了白大褂,药液也配好了。
可她眼前一阵眩晕,头重脚轻的摔在了陈平怀里。
“舒柔姐!你这是咋了!”陈平一把将她横抱起,红润的小脸此刻苍白无比。
秀气的弯月眉紧紧蹙着,看上去有些痛苦。
见她双手无意识的捂着小腹,陈平后知后觉,这是痛经了!
连忙折身去厨房沏了一碗红糖水,又灌了一个热水袋。
“好些了吗舒柔姐?”陈平双掌搓热,轻轻揉着她软乎乎的小腹。
痛经乃是寒凉之气聚集所致,再加上气血脉络不通,痛感自然会严重些。
陈平意念微动,游走在体内的那一丝金线被他引导着流向掌心。
“嘤……好舒服。”肌肤相贴,宽厚温热的掌心让秦舒柔忍不住嘤咛一声。
渐渐的,她感觉到一股温和热流包裹住了寒凉发痛的小腹。
紧皱的眉心也随之慢慢舒展开。
苍白的小脸儿也红上来几分,细腻的脸颊无意识蹭着陈平的胳膊,温暖让她贪恋,想要索取更多。
陈平艰难抽身,给她盖上了一层薄毯,“好好睡会儿吧舒柔姐,刘大娘家那边我去就成了。”
秦舒柔迷蒙的睁开美目,轻轻的嗯了一声,温柔又缱绻。
随后陈平拿上药箱和她刚刚配好的药液,就去了村西头的刘大娘家。
对这一户,他也有些印象。
刘大娘的儿子常年在外务工,家里只剩下老弱妇孺。
他儿媳妇前不久刚给老刘家生了个孙子,一家子护的跟宝贝一样。
稍有头疼脑热,就要让秦舒柔去上一趟。
这不,还没到他们家门口,就听见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哭声。
“好宝贝,可别哭了,要是把嗓子哭坏了可怎么好呀?心疼死奶奶了!”刘大娘慌里慌张的拿着拨浪鼓去哄,却并不见效。
“妈,安静一会吧,孩子估计有些吓着了。”一道温婉柔和的声音响起,听着有些陌生,估计是他儿媳妇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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