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觉得没什么,张枝枝忍不住替他汗颜,这也太得罪人了。
头两个被忽视以后,到了第三个人张枝枝忍不住了,替赵寒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这种东西,她虽然没有从小就喝,但酒量有一说一,是绝对过得去的。
&ldo;姑娘好酒量!&rdo;
众人一阵喝彩,找到了突破口,全都来找张枝枝敬酒,明着敬她,暗着是想和赵寒灼攀上点交情。
赵寒灼不想让张枝枝喝酒的,哪知张枝枝两杯酒下肚就原形毕露,哥俩好的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语:&ldo;这种场合你不喝酒太得罪人了,我吃人家住人家的,怎么也得给州府点薄面,我能喝,你别管我!&rdo;
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落在他耳朵里都变得温柔起来。
这就是谌州特产,不算烈,闻着有股子清甜的味道,混着她的呢喃,叫他一时失了原则。
张枝枝的酒量是真的好,女眷们吃完饭很快就散了,这一桌富绅有意想测试张枝枝的酒量到底有多少,全都留了下来,结果没多久都被喝了下去。
记着州府的情,张枝枝没跟州府对喝,正好留他安排人送这些富绅回家。
赵寒灼把张枝枝推回房间,张枝枝在轮椅上坐得笔直,嘴里哼哼的笑:&ldo;赵寒灼,你看见了,我厉害吧!&rdo;
她喝得尽了兴,也不叫他赵大人了。
&ldo;很厉害!&rdo;
赵寒灼夸赞,她有些不满,抓着他的手摇了摇:&ldo;你要说枝枝很厉害!&rdo;
她的脸贴到他手上,赵寒灼这才发现她的脸很烫,眼神也是雾蒙蒙的透着迷茫。
&ldo;醉了?&rdo;
赵寒灼问,张枝枝打了个饱嗝儿摇头:&ldo;没醉!你快夸我厉害!&rdo;
赵寒灼不夸,附身凑到她面前,两人的距离很近,她没像平日那样害羞的躲避,直勾勾的看着他,半晌傻乎乎的问了一句:&ldo;赵寒灼,你是不是又想亲我呀?&rdo;
莫名的,这一次她唤他的全名,声音像带了钩子,勾得他心痒痒。
&ldo;嗯。&rdo;赵寒灼凑得更近:&ldo;让我亲吗?&rdo;
&ldo;不让!&rdo;
她摇头,用手捂住嘴,眼睛却弯成好看的月牙:&ldo;你说要去我家提亲的,没提亲不能亲。&rdo;
&ldo;提了。&rdo;
他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闻了太多的酒气,他也跟着染上了醉意。
&ldo;什么时候去提的?我怎么不知道?&rdo;
&ldo;亲了你的第二天就去提了,那个时候你还在睡懒觉。&rdo;
张枝枝茫然,仔仔细细的回想:&ldo;原来是那个时候啊,那我……我爹同意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