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阖上眼睛,神思飘忽,想要就这样睡过去。
蓦然,犹纯跪坐在地,头轻轻地枕在了我的膝上,乖巧地趴着。
他说:“这几天,你总是睡,我怕,怕你这一睡……就再也不会醒了。”
“你担心的事总是有许多。”
“可是,中毒了,五年里,做不到,就会……”
“我说过,我离开时她给了我解药。”我淡漠地说。
“你骗人!”
眉头微微皱起,吃力地从躺椅上坐起身,我说:“我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你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以着质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一时鱼鳖,说不出话来。
他又说:“不要以着天气转凉的话来敷衍我……楠楠,你说过,隐瞒是隔阂的开始,我一直记得。”
是,隐瞒是隔阂的开始,可,有些时候隐瞒也是善意的……
犹纯,我是为你好……
我笑一笑,摸了摸犹纯的头,道:“可能是以前过惯了悠闲的日子,前阵子或许累到了。犹纯,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再在这里睡,可好?”
他说:“这是是治标不治本。”片刻后,他又说:“你若是累了,今日,就在这里睡一觉吧。我守着你。”
眼皮很沉,一只手放置于犹纯的发上,慢慢入眠。
等醒来的时候,犹纯依旧枕在我的膝上,只是,我的身边却多了几个媒盆,炭火悠悠然地燃烧着,让我并不觉的冷,反而在冬季里有着一抹的温暖。
犹纯缓缓睁开双瞳,他揉了揉眼睛,询问:“累吗?”
我摇摇头。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一只手伸向我。
我把手放到他的掌心中,他微微失力,被自从我身上滑落于地,身子站起。
想要走路,却发现双腿一片的麻木,动不了步子。
犹纯盯视着我半天,他说,我的身子太弱了,有必要以学武来养身子。
我笑笑,欣然同意。
犹纯教我练武,却意外地发现这个身子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习武,身上虽然有着不深的内力,却比高龄初学者这个名头要好上许多。
他教我轻功的运用,可以防身的剑招。
没用一个月的时间,我便把这个身子丢弃挺久的武学给找了回来。
犹纯笑说,虽然我的内功不深,与人对比十之八九就是稳输不赢,可我赢在了身子的敏捷上,打不过,还可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