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赠剑的事随着她返回吴郡而渐渐淡去,太玄剑虽留了下来,但却寄放在刘备那里,虽然孙尚香想了这个主意帮看上赵云的陆家小姐,但怎奈流水无情,便也不了了之。我其实到是有点同情那丫头,不过这种事勉强不来,而且她又是大族之女,若是平常百姓到是好办的多。
刘备依旧整ri享乐,不过现在多了一个爱好,便是大散钱财予南徐百姓和官员,颇是赢得一片赞颂,想必定让孙权恼怒之余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赵云的脸se一天沉似一天,我心中暗笑,却也不理睬,每天读书喝酒四处游玩,当真是悠闲的很。而此时天下亦无大事,孙刘接亲更让大败后的曹cao不敢贸然而犯,暂时谁也奈何不得谁,西凉马腾还没进许昌,马家自是不会轻易攻打曹cao,而刘璋、张鲁则更不用提。
这看似平静的天下却有暗chao涌动,刘备结亲后的第七天,十月十九ri,荆襄渐有传言起,曰:刘备贪恋东吴繁华,整ri饮酒做乐,不思归期,yu弃兄弟属下而不顾,终老于南徐,五ri之后此言已经传至南徐,赵云闻怒自心起,又见刘备苦劝,刘备仅是毫不在意的一笑,之后又来寻我,求我进言于刘备,早思归返。我自然是装傻,只说不曾听此谣言,搪塞一番。
十月二十五ri,南徐城中忽传言再起,只说刘备非是不肯回,而为孙权所禁,yu归不得。此言如洪水猛兽,不到数天竟将原先之流言冲得粉碎,仅仅三天后再有传言,说关、张及诸葛孔明听闻此事大怒不已,一面派人至南徐相问,一面整军备战,若真有此等之事,不惜玉石俱焚也,并且其势之强,更胜先前,十天之后便席卷江南各地。
孙权闻言心中烦乱,又得报关羽自襄阳返江陵,荆州军马调动频繁,柴桑、黄州一带更是多见刘军探马往来,江上之荆州水军也磨刀霍霍;再过一ri,又有来报,言陵零、桂阳、武陵、长沙四处也有刘军征募粮草,整顿军士之备战迹象,所有的消息都似乎预示着一场大战际临于江南之地,各处百姓纷纷惶恐不安,众多士绅、百姓上言于本地府衙,请孙将军莫因拘禁刘皇叔而招兵祸。
望着满案由各地报来的军情、乞书,孙权脸seyin沉,一语不发,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
须发皆白的张昭坐于文臣之首,面露怒容拱手对孙权道:“先前有传言刘使君沉迷而不思归返,如今之事均因此而起,吾料那般言论定非凭空而出,不知此计为何人献与主公,如今天下之重,惟合力抗曹也,这等目光短浅之辈,恐只害得盟友背弃,敌为之喜,主公纳此人之策,实为自毁广厦也!纵是yu有此意,也应悄然而为,现荆州之军虎踞于侧有玉碎之心,一旦交兵,曹cao必不放过此机,江南转瞬便是倾覆之状!如此之人乃东吴之害,江南之贼也,老臣请主公斩此人于外,以绝后患!”
张子布这一番愤恨之言在大厅中回荡,吓得薛综面se发白,冷汗淋漓,而孙权心中则如打碎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说不出的滋味,恨诸葛狡猾借流言,激荆州众人反生决死之心;恼张昭无尊卑之礼,咆哮厅堂;怨薛综谋计不全,反遭其害;悲周瑜病体不愈,难为己筹;苦自己舍妹散财,却无所得。
正当孙权愁肠百转之时,忽闻有人道:“主公,张公所言虽不谬,然目下还以解此危局为重。”
孙权抬头见是鲁肃,略微心平,说来他虽怨于薛综,但眼下此人实是自己难得的心腹,若斩了着实可惜,如今鲁子敬之言实是为其解围,于是脸se稍微恢复,道:“子敬之言甚善,不知有何良策?”
鲁肃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如今之局若再留使君恐难免刀兵,听闻孙公佑已近南徐,主公不若待其来后,请刘使君伉俪与之同归也。”
孙权闻言心甚不甘,却听一人声如洪钟,道:“主公何必惧荆州兵马,且不说江河之险,若其敢来,只需将刀架于刘备颈项,其兵焉能不退?”
“文珪休要妄言!若荆州不退兵,汝又焉敢害刘备xing命?或又辱之以迫其退?难不惧诸葛等人一怒下联曹而攻,到时恐便成不亡不休之势,则江南危矣!”文官中张纮很是不满的对勇猛而无脑的潘璋道。
孙权看了一眼被张纮驳得张口结舌的潘璋也不责怪,其若能献出好计才是希奇,但实不愿财se均失却两手空空,尚自犹豫不决,这时又有顾雍、华歆、诸葛瑾等人纷纷赞同鲁肃之言,眼见局势紧迫而周瑜又远在柴桑昏迷不醒,无奈长叹一声,便要决定,忽有亲兵来报,曹cao谴使前来。
众人一听均是一楞,孙权请曹cao使者进见,使者进厅后先行礼而见,随后才从容道:“丞相有书带与将军,言闻诸葛之辈yu犯江南,愿与将军协力讨之,若将军允斩刘贼于南徐,则请天子授大将军之职,待平其党羽,可让荆州全境于将军,并代天子牧之。”
孙权闻言眼中一亮,名亲兵取书信一观,却见堂下张昭挺身而起,怒指来使道:“请主公速将此人逐出南徐!”
装作未闻,孙权仔细的看了遍曹cao之信,随后面无表情的道:“张公莫恼,吾自有主张。”随后道:“来人,请来使至驿馆歇息。”
曹cao使者离去,鲁肃面露焦虑,起身而至厅中跪倒,拜求:“主公切莫被曹cao所惑,其狼子野心天下皆知,今若允其言而斩使君,焉知其不顺势而招揽荆州兵马,到时前有关、张、诸葛一众死士,后有曹cao大军数十万,江南再无宁ri也。”
一旁诸葛瑾也上前跪倒道:“主公,子敬所言甚是,即便能平刘氏,然以吾东吴一力实非曹cao之敌,若其到时假以天子之名毁言不允,则害主公先失信天下于前,再临中原之师于后,其计歹毒如斯,主公切不可从也。”
其他众人闻言纷纷赞同,甚至程普都微微点头。
见手下文武这般反应,孙权何尝不知其中风险,但曹cao所许之好处实在太过诱人,若真能得荆襄九郡四十二州县,再有如今江南六郡八十一州,寻一良机自江陵而上取西蜀四十一州,到时坐拥半壁江山,足以与曹cao抗衡。。。。。。。
众人见孙权沉思不语,又纷纷进言劝阻,片刻之后,才见他长叹一声道:“今ri暂且到此,容吾细思再定不迟。”说完起身转至后堂而去。
孙权于犹豫不决之时,我正与刘备密谈,眉头微皱着,刘备道:“先生所料确是jing准,果然孙仲谋yu动吾军心,如今虽已破其谣言,然南徐尽传孔明调动兵马yu讨东吴,如此一来,吾等岂不身处险境,且让曹cao得利乎?”
我微微一笑,成竹在胸道:“使君尽管放心,此亦乃吾攻心之计也,孔明智高甚明吾意,定无事也。”
听我这样说,刘备微微颔首,又道:“然而此时备与孙仲谋僵持,又如何能离南徐?”
轻抚短须,我道:“孔明先生近ri必谴公祐先生至南徐,其定要一见使君,到时使君只需如此这般定可稳归江陵也。”
刘备仔细听我之言,后大喜,连连拱手道:“多谢先生之计,备必遵从。”
摆了摆手,客气的道:“使君莫如此,然干料其中或有非常之变,不可不虑。”
“先生请明言。”
点了点头,我边思边说道:“荆襄军马调动,虽多虚也,然曹cao怎能不闻?其必有所动,然其不知真假,恐多为征集兵马引而不发,这。。。。。。”虽然出奇谋不是我的特长,可根据历史走向而分析各诸侯的大动作可是别人绝不如我的地方,仔细想了想,接着道:“这最为可能便是先谴一使以诱孙权,若能不动兵戈而取使君xing命,又破了两家之盟,实为一石二鸟之妙计也。”
刘备听了有些慌张的道:“既如此,备应如何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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