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亚果带来的消息让叶春雷十分的愤怒,他没有想到这群RB人居然说动手就动手,因为是在白天,他们不敢有大动作,因为有临淄县各界人士的关注,所以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的来做,但是却把计划定在了晚上。
孔长衣知道晚上这里有一趟去青岛的列车,既然把时间选择在这个点,那么他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长衣同志,我们这里已经联络文化局的张先生,他今日会和一些爱国人士共同对政府施压,由政府再次出面,想必那RB人不会作出那么无理的举动。”
孔长衣点了点头道:“亚果同志该做的已经做了,但是小RB的脾性是属于那种喂不熟的白眼狼,这小RB说得出就做得出,这样吧,这里叶春雷与刘莱身手最好,这个亚果同志安排部分人配合他们,今晚子时去青岛的火车到来之前RB人必然会动手,所以亚果同志,你们今天一定要做好防范的准备,如果他们一有异动,立即通知同志们动手。”
房亚果道:“这个你放心,被雇的民工里面有几个人是被我安插进去的,只要他们有动静,他们会及时通知,到时候我们车站的同志会及时阻止的,这样会为我们争取时间发动群众阻止他们的。”
孔长衣看了一眼叶春雷道:“这两个小子的功夫不错,在这里暂时能帮衬上不少,既然暂时不想回去,就留下给我们做个帮手,对了,你那铁三兄弟了?”
“铁三兄弟,他去青岛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今天的行动就交给我们负责了,长衣同志尽量不要现身,这个也是组织的决定……”
房亚果看着孔长衣笑了笑,孔长衣摆了摆手道:“这个自然,不过我作为这次行动的指挥,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不会现身的,我现在只是临淄女子中学的老师,当然这次行动,我会发动女子中学的同仁来阻止RB人这种无耻的举动的。”
房亚果一阵无语,想起这孔长衣的脾气,不由得摇了摇头。
叶春雷看着二人道:“什么组织组织,俺知道你们都是共产党,虽然俺不清楚什么是共产党,但是俺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你们放心,刘莱这小子不会暴露你们的秘密的。”
叶春雷看到二人见他们提到共产党三个字都看向了叶春雷,叶春雷赶紧改了口。
刘莱睁大了眼睛道:“共产党,你说孔叔他们是共产党,这是真的吗,俺还一直以为孔叔只是济南城的大户,早年与俺家老爷子有旧,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共产党,不过什么是共产党?”
房亚果笑着道:“共产党,是百姓的儿子!”
孔长衣点了点头道:“就先这样吧,现在不是讨论我们身份的时候,亚果同志,我们还是分头行事,RB人的无耻行径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今天就多靠叶春雷和刘莱你们两个了。”
叶春雷兴高采烈的点了点头,然后刘莱也笑着道:“好啊,这小RB可是龟儿子,俺今天就要拿他们这些小子开开刀,为俺寨子里的死去的兄弟报仇。”
一天过的很快,叶春雷是坐不下的主,尤其是想到路老伯被小RB陷害,当路老伯被RB人抓着手掌按下去了手印,而字迹则是被人模仿签下的,字迹一模一样。
仓库里的发生的一幕,叶春雷也是记忆犹新,那小RB见佛像带不走,居然想要把他的头颅带走,这简直就是禽兽行径啊。
“喂,你小子怎么不等房叔安排,喂,你等等俺啊。”
叶春雷多次诱导了刘莱和自己一起提前行动,但是刘莱却是一直强硬的要求要等房亚果通知,最后叶春雷实在是忍耐不住,所以自己在刘莱出去上厕所的时候,一溜烟的跑了。
等叶春雷来到之前到的那座仓库的时候,等自己爬上窗户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的佛像已经不见了踪影,正当叶春雷疑虑的时候,突然下面传来一阵抓贼的声音。
叶春雷一个后空翻从窗户上翻了下来,对着下面的一个人当面就是一拳,那人反应不及就被叶春雷一拳打中了鼻梁,这一拳让那人痛叫一声,想要还手,接着腹部又是一痛,跪倒在地。
叶春雷刚想离开,却发现从旁边又来了几个人,这几个人不像自己之前见到的民工之类的,看样子应该是当地的地痞流氓。
随着这一声枪声,出现在叶春雷面前的是十几个人,个个磨拳擦掌的看着叶春雷。
叶春雷看着眼前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过去,这几个小混混欺负一些平常人还可以,但是想要欺负自己,那简直就是找死。
那几个地痞流氓见叶春雷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个子也不是太高,居然敢这么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
前面几人本是不屑的看着叶春雷,但是身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们后悔到了这里,眼前的这家伙哪里是什么小孩子,简直就是一个瘟神恶煞。
“兄弟们,抄家伙,这小子棘手!”
被打的人心里那个怒火一下子涨了上来,但是话刚说完,只见眼前一黑,脸庞上啪啪的两下留下了两个红手印。
叶春雷自从经历了济南那一战,哪里还经历过这么大的阵仗,这次他也是全力以赴。
“打,给我狠狠地打,这小子,死了,也没事,自然有RB人顶着,兄弟们,不要留手。”‘
众人见自家的老大这么一说,拔出腰中的腰刀,对着叶春雷冲了过去。
泛着寒光的刀背,伴着一阵阵的凉风向叶春雷迎面而来,叶春雷躲过一边的进攻,紧接着另外一边就是一刀劈来,挡过一次攻击的叶春雷接着又迎来一道光影。
叶春雷虽然功夫不错,但是在那么多人的人攻击下,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是赤手空拳,而这群地痞流氓手中还拿着利刃。
叶春雷在众人的围攻之下,在短暂的几个回合下,虽然打倒了几个人,但是身上也留下了几道伤痕。
“你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莽夫!”
刘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两把飞刀无声的插在那站在众人身后的一个头目背上,无声无息的躺了下去。
“刘莱,你哥哥的快点,俺快撑不住了,这群人太狠了,他娘的莫非是俺功夫倒退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