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累的苏幼言皱了皱眉,柯布干脆破罐子破摔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其中一个男人抓住了他的头发,这时,一个轮椅慢慢滑过来,快撞到床时,老人用手撑住了。比轮椅晚几步进来的支理,盯着男人的手:“放开。”他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说完后,男人的左脸就挨了一下,踉跄地退了步,然后支理再拽住包际蕾的衣服将她往墙上扔:“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家事。”另一个人正想张口,支理的手掌按在了他脸上,用力,脸在变形。
“你们出去吧。”门口有个声音传来,是那晚那个女人的声音,柯布转过头,终于看清了女人的长相,难怪第一次在学校见到支理那个所谓的奶奶时,他就觉得基因对不上。眼前的女人有着干练的齐肩短发,发丝里虽夹杂着银丝,但并不显老,反而给人的感觉像故意挑染成那样,她的脸风韵犹存,庄严邪恶朴素华丽……各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却不偏向任何一种感觉,基因对上号了,看来眼前的女人就是货真价实的刘清了。落入水的那晚老人离他太近,他在掉下去那一秒从老人眼眸深处捕捉到了一丝丝和包际蕾相同的东西,柯布就猜想也许老人也是傀儡,在医院期间他也在随时观察医院里的人究竟哪些是傀儡,也认出了一些。
苏幼言的样子并不惊讶,柯布猜想她应该也调查清楚了。
“你也出去吧。”刘清冲着老人说,老人点点头,支理却说:“你是谁,干嘛叫我奶奶出去,我还有话对她说。”所以,所以,支理是现在房间里唯一不知道自己亲奶奶是谁的人吗?刘清眼带责备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你对我说。”
“我干嘛对你说。”
柯布真的不懂支理的脑构造,可偏偏他有时就是迟钝到让人难以置信。
“我让你对我说,你就对我说,你对自己奶奶说话是不是太随便了。”
“我奶奶是那个又老又矮又病恹恹的人,你再冒充我奶奶,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清眉毛抬起:“你个小混蛋,想气死我。”支理走向她,包际蕾等人挡在了支理面前,柯布也挡在支理面前,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让支理对他亲奶奶动手吧:“支理,她真的是你奶奶!”
“她不是。”
“你认为的那个奶奶是傀儡。”
支理面露困惑,看了看老人,再看看刘清,似乎大脑正在理清这个信息,几秒后,他看向刘清:“那我们继续把剩下的事情解决了吧,奶奶。”你未免也接受的太快了吧!柯布很想这么吐槽,但现在的情形实在不适合。
“那我也回避一下。”苏幼言说,柯布想让她留下,可她似乎有什么事执意要走。
现在房间就剩下三个人了,刘清坐在病床上,双手撑着后面:“你说的剩下的事是指什么,难道你们知道我对你们那两个朋友做的事了,叫什么来着,张什么,欣合什么的。”她的态度那么故意,柯布刚才放下的心又再度提起来,他在此刻才意识到一件事,和刘清来硬的根本没用,她会没完没了地用各种事折磨自己,精神上的,肉体上的,她只需要动动嘴而已,她不会疲惫,她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永远持续下去,直到自己身心俱毁为止。
“所以,你是因为什么看柯布不顺眼。”
“我一开始已经和你讲明了。”
“我忘了。”
刘清从头到脚打量着柯布:“你说说看,他身上有五个能让我接受的优点吗?”
“说不出。”支理想也没想就回答,本来刘清的问题就够打击人了,谁知道支理的回答更打击人。
“你让我同意这种人进支家,我们支家不是慈善组织,是个人的话都接受。”
“那银有五个优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