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直愣愣的,咽了下口水自觉岔开腿,他的裤子早在江缓洗澡的时候就脱掉了,此刻狰狞的性器竖在腿间,毫不遮掩。
房间里的灯光亮如白昼,江缓脚踩在床边的地毯上,慢慢在江落腿间跪了下去。他两只手握住硬烫的性器,鼻尖蹭在柱身,微微歪头在上面汲取属于江落的味道。
“一天洗四次太多了,以后每天只要洗一次就行。”
说话的时候热气裹住阴茎,江缓的嘴唇一张一合,蹭得江落下身发胀。他按住江缓的肩,有些着急地说道:“好的,哥,吃,吃。”
江缓抬眼,眼神漂亮的勾着:“吃什么?”
江落只觉得下身快要硬到爆炸,他握住江缓的手,将圆润的龟头抵在江缓的唇边,想要往里塞:“这个,吃,橘子。”
是橘子清爽甘甜的味道。
握在手里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江缓垂眼,张开嘴,用口腔含住江落前端的性器,细细舔舐。
虽然人傻了,但男人的本能还在。
江落的手插进江缓的发间,挺着腰想要往里送得更深,江缓没表现出拒绝的意思,而是迎合地将嘴撑得更大,完完全全吃进那根大得惊人的性器。
喉口的软肉抵到龟头,江落不可避免的喘息了声,他不说话只沉迷于性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大多是性感多于纯真。
江缓撑得难受,喉咙总是不自觉做出吞咽的动作,江落被他吸得发狂,抓着他的头发做出性交的动作。
江缓跪在地上想要干呕,两只手撑在江落的大腿上,刮出好几条指甲印。他的眼角带泪,透明的水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随着江落的操进而一滴滴坠下。
车祸只撞坏了江落的脑子,生理机能倒是一切正常。
江缓的嘴巴发酸,厚厚的囊袋拍打在他下巴时的触感沉重,他闭着眼,尽力用最柔软的口舌去嘬吸那根性器。
随着床角一直吱呀的晃响声,许久,江落才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
江缓将精液咽了下去,喉口泛出微微发甜的味道,他起身坐到江落的腿上,问:“最近吃水果了?”
两人赤裸的下半身紧贴,江落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在磨蹭中站了起来,他两只手揉住江缓的臀瓣,老实回答:“菠萝。”
最近菠萝上市,阿姨买了很多放在家里,也是江缓之前提的,说是多吃菠萝身体好。江落现在脑子不清楚,江缓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江缓觉得菠萝好,那他就每天捧着菠萝在家啃。
“味道很甜,我喜欢。”
江缓推着他的胸膛往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已经用掉大半的润滑剂,挤在江落的手指上,抓住手腕往自己身后的穴口去。
江落的手指很长,自己胀痛的阴茎顶在江缓的小腹,他一边帮江缓扩张一边眼睛发红,乱捣着往江缓平时说舒服的那个点蹭过去。
“落落。”江缓埋首在他的颈窝,喘息着,“再进来两根。”
冰凉的液体随着手指在穴里横冲直撞,江缓难耐的咬着唇,屁股分得更开。
江落耐心是有的,但不多,他听话的将四根手指挤进去,委屈地哼哼了好几声。湿热的肠壁绞紧手指,江落小声道:“可以,哥,可以。”
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江落急不可耐地掰开江缓的臀部,将硬烫的阴茎对准被开扩好的小口,蛮横地插了进去。
“啊……”硕大的性器就这样顶进去,江缓被迫沉下腰,屁股严丝合缝地坐紧在江落的胯间。
江缓的腰软下来,他搂住江落的脖子,鼻音很重,“轻点啊落落。”
阴茎进得太深,在江缓的小腹上顶出形状,江落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汹涌欲望往外溢,他掐住江缓的腰,发出低沉的嗓音:“哥,吃得好深。”
江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抬起屁股动了动:“不结巴了。”
“不结巴。”江落似乎对这两个字很不满,他揽着江缓的背把人压在床上,下身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
江落在床上的男人本性展露无疑,没什么花样的技巧,只是埋头苦干。
江缓被他操得身子直往上,差点要撞到床头,体内的阴茎插得太深,江落又一向动作很重,江缓不吝啬他的呻吟,抱住江落贴在他侧颈的脑袋,张开嘴享受欢愉。
滚烫的阴茎在肠壁里抽插,咕滋黏腻的水声响彻在耳边,从穴口里带出的透明粘液弄湿床单,江落偏过头去咬江缓裸露在外的细长脖颈,在上面种下好几个印子。
“不行。”江缓双腿夹住他的腰,被插得浑身颤抖,“脖子不可以。”
这不是冬天,穿不了毛衣去遮盖吻痕。就算现在是老板,出门也得注意形象,总不能弄得一脖子吻痕去上班。
被拒绝的江落眼神顿时失落起来,他用鼻尖去蹭江缓的脸颊,睫毛的泪珠抖落在江缓的眼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