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别墅区门口被保安拦住不让进,高档别墅区安保要比普通小区严很多,想要进去,要么有通行证,要么和别墅主人联系过。说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让进,我只得离开大门,开着车沿着围墙看看有没有别的进口。转了一圈,没有后门,围墙也比较高,很难攀爬。在转回来的时候,我现有棵大树离围墙很近,先爬到树上,再通过横生出树干,应该可以进到围墙里。
我将车停在树边道:“小雪,把手机给我,我进去看看。”
“围墙这么高,你怎么进去。”
“这里不是有棵树,我先爬到树上,然后顺着树干可以爬进去的。”
“太危险了,万一树乾断了怎么办?”
“没事,放心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开始认真地看着那棵树,估摸着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说,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地方保安很多,两人一起进去目标太大……”说了半天我才说服了她。
“无论你看到什么,回来都要和我讲。”
“一定。”我松了一口气,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亲眼目睹这丑陋的一幕。
在我开始爬树的时候,谢浩紧张地道:“小心点,千万别摔下来,等下落个残疾,我这辈子都得完蛋。”我没去理他,好在谢浩的身体素质真不错,我有惊无险地跳到了围墙里面。按着小雪手机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别墅。
别墅大门紧闭,三层之中只有二楼亮着灯。翻过低矮的栅栏,我在暗处观察了片刻,沿着落水管向二楼阳台爬去。
在快爬到阳台时,突然听到“唔唔”的呻吟声,虽然若有若无,听得并不十分真切,但那声音却似炸雷般令我头皮麻。那是嫣然的声音,我很确定,顿时,身体所有力气象是被抽干了一般,我抓着落水管人不停地颤抖。
我曾在谢浩的记忆中看到过嫣然被污辱,更亲眼目睹、亲身参与过谢浩对她的强暴。第一次在即将被强暴时她仔细地叠好脱掉衣服,令我那样的心酸;在那个不断变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伤的神情、凄美的模样令我心如刀绞;在那个黑暗的山顶,疯狂的男人用皮带抽打着她,我是无比的愤怒。但是我从未象现在这样彻底的绝望过。被男人强暴,不是她的错,但是我还躺在病床上,她却上了别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种背叛,对我们的婚姻,对我们感情彻底背叛。
“小心,抓稳了,虽然是二楼,掉下去说不定也会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想开点,女人嘛,唉,我真没想到,嫣然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呀!”
我连吼谢浩的力气都没有,心中虽已无侥幸,但我还是要爬上阳台,我要亲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也不知哪来力气,我翻进了阳台,落地玻璃门紧闭着,拉着窗帘,但中间留着一条缝隙,明亮的光线从缝隙中倾泻了出来。
慢慢走了过去,嫣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我将头慢慢地靠近那道缝隙,缝隙虽然不大,房间里正在生的一切却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张豪华巨大的床,嫣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身下,修长迷人的双腿举起着,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那男子身材虽不算魁梧,但阳具却颇为雄壮,一点不比谢浩的逊色。粗硕阳具在嫣然的花穴飞快地进出,在纤毫毕现的灯光下,我感到头晕目眩。
从凌乱地床单看,两人应该已经做了不短时间,床是与玻璃门平行的,本来我应该看到的是他们的侧面,但现在嫣然头对着我。塞在床头里的被单被扯出一角,应该是嫣然身体挪动时被带出来的,可以想象刚才两人交合要比现在更加激烈。
我久久注视着嫣然的脸,试图找出她是违背自身意志与那男人性交的证据,如果是这样,哪怕现在是谢浩的身份,我也会冲进去将那男人打得满地找牙。可是我观察了很久,却找不到她有任何不愿意的蛛丝马迹。
嫣然被谢浩强奸时,双眉紧皱、牙关紧咬,神情中充满痛苦的屈辱。而此时,她细细的眉也是皱着,玉石般洁白的牙齿有些也会紧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她做三年夫妻,又怎么会不了解这种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烧起了情欲的火焰。至于屈辱则更丝毫没有,一定要说有她在和我做爱时有些什么不同,此时她似乎更加羞涩一些,神情之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冲进去的强烈冲动,但看着她的神情,我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一个年轻少妇,丈夫出了车祸,自己又被男人不断纠缠污辱,那一刻她是多么孤独无助,心灵是那么脆弱无比。而此时正好有一个男人趁虚而入,对她温柔体贴,给她安慰、给她帮助,然后生了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吗?如果我从病床中醒来,我还是会冲进去,做为一个丈夫身份阻止这一切。但我现在是谢浩,嫣然看到一个多次强奸过自己的男人突然冲了进来,又会对她带来多大恐惧与伤害。
虽然心中为嫣然开脱,但我还是很难过,很难过,甚至比她被谢浩强奸时还要更加难过。因为从一刻起,嫣然或许将永远不会再属于自己,即便自己能够醒来,与她白头偕老的念想已成镜花水月。泪水缓缓地从脸颊滑落,哀大莫过心死,或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我想离开,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地址發布頁fff,uououcueououffuffuffuffuffuffuffocuffuffouffd虽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缝隙前。嫣然美丽的脸庞在强劲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她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顶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拿掉眼镜后,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在他咬牙切齿的撞击下,嫣然的头还是被慢慢顶出了床沿,乌黑的长垂落到了红木地板上,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不停地飘啊飘、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过床沿时,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后倒爬了几步,然后抓着嫣然的脚踝,将她身体拖了过来。看着嫣然张开着手臂和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贴近了他,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的心针扎似的痛,虽然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永远是我的妻子,但这一刻,她还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阳具拨弄着嫣然透湿的花唇。在经过刚才一轮快抽插,他应该也需要有喘息的时间。
“宇文,别弄,好痒。”
总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还是姓宇文,还是名字叫宇文?
我不知道,但这似乎并不重要。
听到嫣然娇嗔,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就是要你痒才好。”说着变本加厉地用龟头快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嫣然娇喘吟吟,赤裸的身体瑟瑟抖,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
“平生,别弄,好痒。”
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有些恍惚,话相同,但称呼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刹那间已物是人非。
手扶着冰冷的玻璃,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过去,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我总会立刻停下。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而嫣然虽然叫着痒,叫他别弄,但似乎还是蛮享受的。对一个女人好,把她看当成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的值得吗?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
“别弄了,真的痒死了。”
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宇文抓着她手,身体伏了下来,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他一边亲著,一边微微抬起身,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