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o字oo年月日在城乡建委的局长、副局长中,刘建生算是和我关系最好一个,对于他的一些隐私也有颇多了解。第二天,我办公室找了他,当然他不会将谢浩放在眼中,态度极其冷淡。当我说出他情妇的名字及住在哪里后,他脸色顿时大变,我又隐晦提及他所收的几笔贿款,于是他便待我如上宾更有问必答。
据刘建生所说,梦舟会所是瑞华大酒店老板赵武办的一个私人会所,提供各种色情服务,与别的会所不同的是,所有进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最后,刘建生把梦舟会所的会员卡给了我,而我则承诺不会将他的那些事告诉任何人。
宁若烟是去了梦舟会所吗?她是去享受色情服务?还是为客人提供色情服务?
第二天便是周五,宁若烟又去了瑞华大酒店,看着她走进通向梦舟会所的通道,我决定进去看看。
拿着刘建生的会员卡,顺利地进入了梦舟会所,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进了房间,按刘建生所说,在这个房间换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从另一扇门进入会所。如果在会所里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带来这个房间。
出了房间,经过一条通道,终于来到了会所内。里面是一个数百平方米的大厅,类似酒吧,灯光幽暗,在墙边的几个台子上,穿着暴露的年轻少女跳着挑逗性极强的舞蹈。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样都戴着面具,除了几个是一起来的,大家也都不互相打招呼。
在这个世界上,手握财富权柄而不被欲望所诱惑的毕竟是凤毛麟角,但追求欲望、享受欲望带来的快乐也是有风险的,所以戴起面具、隐藏身份来寻欢作乐,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我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酒,挑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看身形,戴着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个女的,但应该都不是宁若烟。在那些台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钟换一拨,但个把小时下来,也只有两个被戴面具的男人挑走,说实话,那些跳舞的少女姿色都不错,可能这里的人眼光都比较高吧。
时间快到七点,我有点茫然,客人中没有宁若烟,我也不太相信她会出现在台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选,我问谢浩的意见,他也不知该怎么办。突然,音乐声停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持的话筒道:“各位尊贵的宾客,接下来就到了我们今天激情一刻之时。”话音刚落,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期盼与兴奋。
“下面,为大家介绍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的嘉宾非常特别,大家不要尖叫呵。”
说着,酒吧正面墙上的幕布缓缓升起,在一片极度明亮中,只见宁若烟坐在一张精致的椅子上,她穿一身天青色的旗袍,显得气质高雅、风姿卓然,婀娜多姿的身形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周围有几个人轻声叫了起来,并有人小声叫出“宁若烟”的名字,还有人说“没想到是谢铁山的老婆”。宁若烟平时虽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海州市还是有不少人认识这个出名的大美人。
“妈!妈!”谢浩杀猪般惨叫起来,我心中也象压着巨石一般,呼吸都有些不畅。虽然宁若烟是仇人的母亲,但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从没感受到过的母爱,我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场。
隔着宁若烟的玻璃是单向的,我们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们,否则她看到一群戴着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会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各们尊贵的宾客,相信很多人认识我们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她将给大家带来名为『美女与野兽』的精彩表演。在表演之后,嘉宾中对她感兴趣的,也可亲身体验。可能有些人有顾虑,大家请放心,我们梦舟会所提供的服务绝不会给您带来任何的麻烦,大家请看。”说着,在一块巨大的投影屏上出现了宁若烟的身影,她站在一张宽大办公桌前,对面的正是那高大魁伟的主持人。
“想好吗?”主持人道。
最新找回≈ap;ap;xffd;宁若烟沉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
主持人拿起一张纸道:“我再重复一下,你自愿到梦舟会所工作,时间为三个月,期间必须服从会所所有安排,包括参加各种表演及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每月薪酬十万元,每进行一场表演或服务一个客人另加一万元,明白了吗?想好就签吧。”
看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了,这个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应该是秦阳文。我打了秦修凡本来是要判刑的,宁若烟求秦阳文放过我,而他提出的条件是要宁若烟来梦舟会所工作三个月。秦阳文这是和谢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扭曲变态,竟要谢铁山的老婆当三个月妓女才肯放过他儿子。
宁若烟签了之后,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经签了,我就当你第一个客人吧”说着掏出一万块钱扔在桌上,然后大步走到宁若烟身后,一下将她压到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宁若烟骤然受惊拚命挣扎,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铁钳一样令她无法动弹。主持人狞笑着将她裙子撩了起来,狠狠一掌扇在屁股上道:“别动!你还当你是谁,签了这个合同,你就是这里的鸡,还动!小心老子把你屁股打开花。”
在绝对的力量与暴虐面前,宁若烟呜呜地哭了起来,在哭声中,内裤被剥了下来,主持人脱下裤子,硕大的阳具恶狠狠地刺进雪白双股之间,飞快地抽插起来。
谢浩看着自己母亲被奸淫,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咒骂着,可是叫喊声音再大,也只是让凄惨变得更凄惨而已。周围男人看着这一幕,变得更加兴奋热烈、更加躁动不安。谁都明白,堂堂谢铁山的夫人绝不会因为几万块钱出来卖的,其中定有缘由。与那些年轻女孩相比,宁若烟虽然美艳却已青春不在,但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不止是女人的身体,还有想象中的故事。
过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让大家见笑了,下面开始令人热血沸腾的表演吧。”话音刚落,宁若烟所在的房间大门洞开,三个黑人男子走了进行,他们赤身裸体,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头上分别头戴着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像野兽多过像人。
观看的人群出阵阵惊呼,宁若烟是那种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当被那几个黑人围在中央时,强烈的反差令人相当震撼。几个黑人架起宁若烟,摆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开始肆意地侵犯着她。
谢浩嘶哑的吼声在我脑海中回荡,“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妈,快把玻璃打碎,把他们赶走,求你了,求你了!”我叹了一口气,不说这玻璃能不能打得碎,只怕我还没动手,就会被保安给抓起来。这样盲目行动,不仅救不了宁若烟,身份还会暴露。当然宁若烟是谢浩的母亲,如果换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我或许真会冲动去砸玻璃的。我安慰着谢浩,安慰的话语连我也觉得苍白无力,但无论他怎么说,我都没按他说的去做。
很快,宁若烟身上的旗袍虽没被扒掉,但乳房、私处都袒露出来,几个黑人应该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观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夸张变态。宁若烟显得惊慌失措,微弱的抗争根本阻挡不了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脸庞更显楚楚动人。我想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被不少男人污辱过了,但以这样恐怖的方式应该还是第一次,她的紧张、恐惧、羞耻、痛苦种种表现,都将给予给观看的男人们巨大无比的刺激。
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从身材还有露出的手脚看,绝大多数都已上了年岁的,五、六十,甚至还有更老的。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有时普通的男欢女爱已撩不起他们的欲火,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生的一切。
宁若烟跪伏在地,双手被一个横跨过身体的黑人反扯在身后,小小的手掌拢住如驴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动;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着,粗若儿臂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将自己樱桃小口张到极致,才勉强容纳进那大得吓人的生殖器;而她身后黑人手握着阳具,那如黑色胶棒样的东西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屁股。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觉间,我觉得浑身炽热难挡,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无比的唇干舌燥,我让服务员拿来杯冰镇果汁,一饮而尽,但欲火却越燃越旺。我这是怎么了?我甩动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宁若烟雪白的胴体在我眼前越放越大,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几个黑人做足了前戏,在巨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宁若烟湿润的花穴洞口时,我脑袋轰然作响,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烧,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隐隐听到谢浩拚命地地叫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我象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站在摆满美味佳肴的橱窗前的流浪汉,脸贴着玻璃,眼神中充满着无比的渴望与贪婪。
事后回想起来,宁若烟被几个黑人奸淫我多少还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阳具是如何一点一点刺入她的阴道,在猛烈地撞击下,她赤裸的身体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晃动,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两个黑人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前后两个洞穴,之后便不知道生了什么。
最新找回当我醒来时现自己回到了那个换衣服的房间,头痛欲裂中听到谢浩大叫道:“任平生!”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茫然问道。
“你他妈是个畜牲,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谢浩大骂道。
“到底怎么了?我干了什么?”我已隐隐感到了些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吗!你你你动了我妈!”谢浩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