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打的那疯子叫,这会儿果果又哭,孩子哭的没个人声了。
忍了一口气,到底是忍不住了,就往外面走,去找李大福去,能不能当个人了。
结果被老头子一下子喊住了,“管你什么事儿,你去干什么,能打得过人家,还是能惹事啊?”
不让去,就听着,老太太也不敢去了,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是大队书记,很牛气的一个人了,脾气也大。
也不想在院子里听着,就到街上去了,跟人家说说,李大福这两天回来,就跟在平静的水里面,加了油一样的,全村人都看着呢,看着他天打雷劈。
结果打的正痛快呢,李铮铮在门外听到声音,就跑进来,摸起来地上的板凳,就对着李大福下手了,一下打在后腰上去了。
后面人家娘家人也来了,对着李大福就打,无论是怎么样,先打一顿,打个半死最好了。
老太太先去看闺女,“你怎么了,秋菊啊,你看看,看看我是娘啊。”
真的不能看,闺女才多大的岁数啊,三十岁的人,怎么就看着比她一个老太太好年纪大呢,头都白了啊,跟乱草一样的,也不认识人了,皮包着骨头的瘦。
李大福就被人摁在地上打,房间本来就小,他也挪腾不开,打不过人家。
老太太看了闺女,生气了,扑到李大福身上就开始撕巴,“你个畜生,当初到我们家里是怎么说的你?”
“你怎么对我闺女的啊?她有错没有,你就打她,气她,你不知道她有病啊?”
“李大福你没良心,我打死你个畜生啊。”
一下子就给李大福脸色挠成花儿了,恨得咬牙切齿的。
李铮铮就站在圈子外面,只觉得李大福,你也有今天啊。
当初你欺负人家娘家没人,过不来,对着王秋菊连打带骂,随意的很,打了怎么了,反正没有人来找,自己的老婆难道还不能打了?
笑话,想打就打,而且一旦开了头,就上瘾了,习惯了,有事儿动手极好了,威风的很。
现在好了,李大福被人摁着打,在地上跟死狗一样的,李铮铮只觉得就应该这样,早就应该想到有今天的,做人,还是要善良,他嘴角扯着一抹笑,一瞬间就没有了,觉得这事儿,自己也没多少值得高兴的。
人家早就看着有车来了,又是李铮铮跟着一起来的,有母女俩也有点相似之处,人家就揣摩着,这是人家娘家人来了。
冯娘娘娘家妈站在街上看到了,就在那里痛快,“活该,人家这是来看看的,不能轻饶了他,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来了这些天,就天天欺负那疯子,半夜里我都听到那疯子叫,也不知道是打她了,还是气的她犯了病,看着是真可怜,都这样了,你跟一个疯子较什么劲儿。”
一个村的谁不笑话李大福呢,跟着一起痛快,“也收拾收拾他,少不了挨顿打,不过铮铮那孩子,也是不容易,前两天走了,我以为是逼走了日子过不下去了,再也不回来了,没想到,是去给他姥姥那边送信儿去了。”
一说到李铮铮,大家都觉得可怜。
除了可怜之外,大概就是命不好,其余的,再也不能去责备这么一个孩子了。
所以李大福你就是怎么喊,也没有人来拉着的,本家亲戚都不来,活该。
打的差不多了,人家那法院的外甥就摆摆手,他说话,不让别人说,“你坐,我就问你,怎么对我姐姐的。”
不喊表姐,喊姐姐,给王秋菊架势呢。
李大福就是不要脸,就是破罐子破摔,“你们有种就打死我,打不死我,你就得听着我的话儿,你打啊,继续打。”
凑着脸就给人家,你打啊,打死我了,你有什么好?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激怒人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论起来无赖,这些年上河村也就是出了个李大福。
没有人动,李大福就更得意了,在地上,拍着地面,“我还就告诉你们了,你不给我打死了,回头我就弄死她,一个疯子,我就不信弄不死她了。你们怎么对我的,我就一点一点的给她。”
“要么你就给人弄走了,不然你们前脚走,我后脚就弄死她算了,你们看谁耗得过谁?”
“当初老子瞎了眼,找了个疯子,看看过的什么日子,离婚怎么就这么难呢?我帮着你们养疯子这么多年了,想着耗死我是不是?”
“我李大福,没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这些年,养着一个不要脸的疯子,还带着个拖油瓶,我受够了,说出去,我脸上都没有光,不怕人家笑话的。”
真的是,说出来的话,李铮铮这样习惯了的人,都想着李大福原地投胎去了,是真的面目出来了,没有一点人性伪装的恶,□□裸的禽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餐厅吃饭,一个单位大妈就说新来的男同事腰很细了,我不爱跟她搭腔就没说话,她就继续说,然后就点我说小张你站在他身边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直到她什么意思,就是说我胖,讽刺人的,基本上隔三差五就这样,所以我才不爱搭理她的,我就装听不懂说你说什么。她就不好意思说了,然后再继续说新来的那个男的腰很细。我说实话,不是自夸,我应该不是很胖,而且我也没见身边的人多瘦,我也从来没有为此苦恼喊着去减肥什么的,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每天都要跟你说胖呢。已改已改已改新新电脑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