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人的地方大多不太平,你们能避就避吧。”刘三握住手腕,“有时候邪乎的很,路过就会倒霉许久。”
又刘三他们要赶八点档的家庭剧就不再多说,互相道别两人上了楼。
朱清舟说:“我们也上去吧。”
魑没动,朱清舟回头看他:“怎么了?”
魑的脸色不是很好。
“清舟,我要去博物馆那里看看,你……”
“我和你一起去!”朱清舟立马跑到魑身边。
“也好。”魑开始在半空画阵法,“站在我身边,一会儿还要需要你帮忙。”
“嗯!”朱清舟依言到魑旁边。
阵法传送的很快,虽然跳楼后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警察不断疏散人群,尸体尽量全部处理完带走,还是有不少看热闹的,悉悉索索地在讨论。
“这画展主人真幸运,差一点就砸到他身上。”
“该不会是仇家吧。”
“也可能就是不想活了,就是能不能在偏僻的地方,这路过的人要是被砸中那真冤枉。”
“好好的画啊……”
朱清舟下意识去看警戒线里的画,说是中途收展发生的事,果不其然还有大半画遭了殃,其中就有那幅朱清舟很喜欢的。
也是受损最严重的,血迹几乎遮挡住画作的全部,那交叉生长的莲被浸得发红,倒在一旁。
魑到了现场就将自己和朱清舟隐身,所以可以无视人类的规矩走到警戒线以内,他嗅了嗅,没嗅到。
“清舟,这个你看一下,感受它的波动,然后同我说那相同的波动大致方向。”魑拿出来一块磨得圆润的石头,“我会协调你体内的珠子,提高你对周遭的敏锐度。”
其实就是探知,平日里,魑去处理一些鬼怪,大多是已经显形或者藏不住味道的,如今是他找鬼,麻烦许多,而朱清舟承着他的珠子要比他对鬼怪察觉更快更高。
朱清舟感受到那石头的特有波动,闭眼沉下心感受,竟然就在身边,他抬手向南划了一米,停下。
是倒下的染血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