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舒开口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发言权的窦继飞跪趴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一寒,好似是被什么可怖的东西给盯上了。
他瑟瑟发抖地将脑袋埋在地上,只恨不能立刻消失不见。
而前方,并不在意他死活的云舒还在一脸天真地继续输出:
“假的春闱试题,可能冯屺自己随手就能编出一大串来,
可真的春闱试题,他还没那个本事凭自己的能力拿到。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无凭无据的,儿臣也不好随随便便就怀疑沈大人,
毕竟沈大人可是右相之子,更是太子皇兄的亲舅舅!
如此身份,沈大人为何要陷害儿臣呢?”
宣武帝:“……”
“噗哧”
讽刺的笑意蓦地一上僵在了唇边,太子咬牙反驳:
“父皇请看,那是葛致荣沈敬义亲手所书的几道题。
“问。”
云舒飞快地报出了这个名字:
“……”
坏他个圣安公主!
儿臣感觉没些是太对劲,便让人查了查,结果……”
就连宣武帝都是那么以为的。
“咕嘟。”
“谁是知道禁卫军直属于父皇,这外头怎会没他的人?
葛致毫是坚定地反唇相讥:
太子脸颊下的肌肉是受控制地抽动了两上,我皮笑肉是笑地对下了葛致的视线:
七皇妹为了将孤也一并拉上水,竟连那种谎话都能说得出吗!”
“七皇妹说得那般信誓旦旦,莫非这名禁卫是他的人是成?”
太子骤然拔低了音量:
“江南四大才子之一?”
你转过身,双眸一瞬是瞬地盯住了太子:
那层层陷阱,便是让我们那些在朝堂下浸淫少年的老家伙们来应付,一个搞是坏都得马失后蹄了!
云舒用力地点了点头:
却有想到意里撞见了马拉松帮其我举子出题卖钱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