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纵然是头昏脑涨,也很难睡着,想东想西,睡着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
她是被吵醒的,感觉外面有人。她从懵懵懂懂到清醒,然后一头爬了起来,出去。
书房里有人。
她过去,推开门。
夏天站在电脑前,看到仓皇而来的左盼,悻悻的笑笑,“左小姐,是我,不是迟少爷。来给他拿些文件。”
是他……
左盼收回视线,抹了一把头发,转身,到卧室。她还穿着睡衣,连鞋子都没有穿。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
进卧室去洗洗,换身衣服,出来时,夏天已经打算走了。
把迟御的笔记本和很多文件一起拿走。
她一起下楼。
“左小姐,您是不是和……少爷吵架了?”
吵架?
比吵架严重。
“不该问的别问,你也可以去卧室收拾几件他的衣服。”
那个卧室里,迟御的衣服是最多的,她的反而最少。
“少爷说不用拿了,他说……”夏天欲言又止,那个表情好像很怕说出来会伤害到左盼。
“怎么了?说。”左盼的承受能力,很强。
“她说……能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拿去烧了好了。”
烧了,有两层意思。
一,当我死了。
二,因为和你在一起时都穿过,恶心,所以不想要了。
左盼耸肩笑了笑,不过是这样而已,她怎么不能接受。
下去,走路的姿势落落大方。
夏天不知道左盼在笑什么,而且也很费解,她居然不伤心难过。
……
家里什么都没有,冰箱里空闹闹的。没有任何食欲,左盼喝了杯温水,没有什么劲头去购物,但也得打起精神来,把自己乔装打扮一番,去商场。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语言,堪比最毒的慢性毒药,无与伦比。
这种时候,左盼正是红火之时,丑闻满天飞,人品、性、还有成长经历,都臭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