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刚才……”楚岑想为自己刚才不守规矩的行为辩解几句却根本不知从何说起,他无力地敛下眸子,恰巧注意到秦重还支着帐篷的下身。
楚岑抿了抿嘴唇,重新鼓起勇气开口道:“奴……让奴为主人服务好吗?”
秦重看着楚岑颤抖着想要往自己下身方向伸的猫爪子,突然玩心大起,等到楚岑快要触到自己裤链时才把他的手隔开:“‘逗猫棒’现在还不是给你玩的,你还需要再努力一点才可以。”
逗猫棒……他的主人是怎么想到这个比喻的。他的主人怎么总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下流色情的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不如给你设个积分制吧?”秦重调笑着说,“每让我满意一次可以给你一分,满分十分,什么时候你积满了我就考虑借你‘逗猫棒’玩儿一下,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秦重都这么说了,楚岑只有遵命的份儿啊,他根本不敢也不能和秦重讨价还价。
“今天先给你积上一分。”秦重捏了捏楚岑的耳垂,“能不能拿到‘逗猫棒’,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奴遵命。”楚岑小声回应。
楚岑休息好了之后,秦重考虑到他今晚过于劳累直接将他打横抱回到了房间,把他颈上那条戴了将近一天的项圈摘下放到一旁:“明天起床之后自己戴好。做个好梦,岑喵喵。”
“晚安,主人。”
第二天是周末,秦重不用上班。早饭过后,他坐在沙发上表面看他是在翻当日的晨报,其实眼睛一直悄悄盯着站在沙发不远处,拘谨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的小奴隶。
楚岑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尴尬的局面,当初秦重只是要求他进入调教室后必须保持全身赤裸,其余房间不作要求,但是他为了讨秦重开心非要自作主张将这个规矩的遵守范围扩大到全家。
平常秦重不在家他还不觉得,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只要适应了无衣蔽体的那种违和感就没那么难受了。现在秦重在家,而且就坐在他不远处,衣着得体,认认真真地在处理自己的事情,即使秦重根本没有往他这个方向施舍过一缕视线,他还是会觉得羞耻。
而且他不光以这种状态和秦重共处一室,还要完成秦重交给他的任务:收拾房间、照顾阳台的花草、清洁立柜里即将使用在他身上的道具。那就不可避免的他要在秦重面前走过来走过去……
他尴尬得就差同手同脚了!
在楚岑差点失手摔了第二个盘子之后秦重决定做点什么解救一下他这个面皮儿极薄的小奴隶。
“过来。”楚岑垂着头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秦重对了挥了挥手,“我要撸猫。”
撸猫?
撸哪儿?
怎么撸?
楚岑脑内闪过不少不合时宜的旖旎心思,脸上止不住的发烫,既害羞又有点隐隐的期待,他真的很喜欢也很享受和秦重接触。
“趴到我的腿上来。”秦重放下报纸,冲站在他面前不知该如何动作的楚岑张开双臂,那个架势像是要给他一个拥抱。
楚岑之前没尝试过这个姿势,趴下的时候怕压着秦重还偷偷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只将腰腹部位垫在秦重腿上。就算秦重一而再再而三觉得他光吃东西不长肉,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百二十多斤的成年人,如果把全部重量都交付到秦重手上,秦重肯定会受不了吧。
可是秦重根本没打算让他这种自作聪明的小伎俩得逞,直接架起他的腋窝将他往上提了提,还贴心地在他胸前垫了一个靠垫,好让他趴得舒服些。
秦重的手像昨晚一样,从楚岑的后颈开始缓缓向下推,推至腰窝附近便停止又重新攀上后颈。几次下来楚岑明白过来了,原来秦重真的只是清清白白地“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