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清的脑水哗哗哗转悠,继续道:“这件事情想要瞒是瞒不住的,待会儿你就演一场好戏,禾儿,过来。”
夏远清略微交代一番,小五就悄悄遁走。
如今是用午膳的时候,之前叽叽喳喳的许氏死在坛子当中,这让所有人的心中都沾染上一丝阴霾。
夏远清看着身边的禾儿,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谁欺负了?怎的眼儿红红的?”
禾儿立即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夏远清的面前,道:“还请夫人为奴婢做主!”
“先起来,好好儿说。”夏远清将其扶起来,看着她,在场其他的人亦是看了过来,禾儿面上一红,道:“小五他轻薄奴婢。”
夏远清听到这话之后立即就看看在场的人,道:“诸位先用膳,我出去一会儿。”
剩下来的几个命妇纷纷讨论开来,人人都知晓小五是肖简意身边的贴身侍卫,如今竟然去轻薄一个小姑娘,当真是怪诞。
只听到乒乒乓乓一阵响动,众人纷纷奔出来,只见到禾儿直接将一把剑给扎入小五的手臂当中。
周氏瞧着如此,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五却不反击,看着禾儿哭成泪人儿的模样,轻轻招手:“如今你也撒了气了,都是我不好,今后我定然好生待你,护你一生,你可愿嫁给我?”
这又是闹哪一出!
在场之人都是惊住了,夏远清看起来亦是呆呆愣愣,整个人看起都傻乎乎的模样。
只见到禾儿将那宝剑给抽出来,鲜血一阵飞溅,她一头扑入小五的怀中:“你说了要娶我,众人都看着,你不许反悔!”
夏远清这个时候才合上嘴巴,轻咳道:“禾儿,小五,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这亦是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小五和禾儿跪下来,禾儿脸儿羞红说不出话来,小五便道:“夫人,我与禾儿常年伺候在夫人和王爷的身边,生出情愫,昨日闹了别扭,如今和好了。还请夫人同意我娶了禾儿,今后我一定好生待她。”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秦氏当即道:“五侍卫,你的胳膊还在流血。”
禾儿立即哭哭啼啼地拿出帕子,将那胳膊给包裹住,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生气就直接用剑刺你。”
夏远清看着他们这模样,无奈摆摆手:“罢了罢了,随你们了,我的屋中还有一些上好的金疮药,禾儿,你知道在哪儿,去拿一些给小五包扎。”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剩下的人都回到用膳之处,秦氏看着夏远清,眼中自有深意,她亦是点点头,心照不宣。
午后,秦氏来到夏远清的屋中,美曰其名为唠唠嗑,但是两人都是知晓,为的还是昨夜之事。这样的事情也十分普遍,如今各个势力的人都扎堆,暗自商量。
秦氏和夏远清坐在屋中,秦氏道:“五侍卫昨夜可是看到了什么,为何会受伤?”
夏远清盯着秦氏的双眼,道:“秦夫人,这件事情涉事甚大,你可否要听,听了便是卷入这次事件当中来了。”
秦氏亦是意识到这一点,但是最后还是郑重点头:“陈府与临王共进退!”
夏远清心中感动,于是就将之前小五看到的事情一一说出来,秦氏听到之后亦是皱眉,当即说道:“这件事情应当是白马寺之中的隐秘,正巧被许氏碰上。”
“只是,那坛子究竟有什么古怪之处,难道里面还藏了一个人不成?”夏远清说道,因为在许氏死了之后,她们亦是伸了个头去看的,那坛子应当没有什么不对之处。
秦氏略微想想,继续道:“会不会用的不是同一个坛子,臣妇的意思是,许氏的死,净空其实是知晓的,并且默许当日将许氏捉住之人换了一个坛子。”
夏远清却摇摇头:“不可能,小五说了,当初他还在坛子之处逗留许久,那人直接杀了许氏,鲜血定然将整个坛子都给溅满了,若是换一个坛子,就不会出现那般模样,当初我看了那坛子,应当就是许氏死时的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