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虔之紧张得要死,那守卫竟是陆观?!闫立成竟没有认出来?!想是陆观没有让对方看到脸,真是好险。
他为什么不直接把闫立成抓了,还在等什么?还是外面还有别的守卫?宋虔之记得至少前门楼下有两个,周围还有没有不清楚,他在楼屋见到的都是女人。
然而,陆观只是走了出去。
那人走了过来,宋虔之几乎能确定就是闫立成了。
屋里亮了起来。
宋虔之紧紧闭起眼。
烛光照出一张充满戾气的脸,肤色黝黑,双眉浓粗,杂毛乱飞。他眉一直拧着,将金顺的头拨转方向。
他的嘴角冷冷提起,透露出不满,伸手去捏宋虔之的下巴。
宋虔之本平躺着装睡,这时被冰冷粗糙的手指一碰,呼吸便忍不住一顿。
“没睡着?”
想是闫立成极为警惕,瞒不过去,索性宋虔之睁开眼,从枕上看着他,眸光之中,怯懦与好奇恰到好处。
闫立成心里一动,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知道我是谁?”闫立成问。
宋虔之:“不知道。”
“为什么装睡?”
“冷,睡不着。”
这答案却让闫立成眼神一滞,旋即哈哈大笑起来。金顺被吵醒了,一脸的莫名,看到闫立成的凶相,吓得“啊”一声往宋虔之被窝里爬,却被闫立成一巴掌捏着衣服后领子提了起来,他手掌比金顺的脸还大,一手握着他的脸,凑上去吻,一手便扯下少年的裤子。
金顺不住挣扎,满眼含泪,求助的眼神往宋虔之瞥,却被迫扭过脸去,吓得闭上了眼,嘴唇被又亲又啃得带了血腥味,十分难受。
闫立成松了手。
金顺便浑身失去力气地瘫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闫立成宽衣解带。
闫立成衣服解到一半,朝宋虔之道:“你来服侍我。”
宋虔之满脸通红,五官极漂亮,虽不比先前的少年年轻,一双眼睛却是清澈见底,情态又十分害臊,显然是知道男人同男人那回事的。
闫立成见他这模样,但觉心中瘙痒难耐,上山以来,每行这事,那些少年不是哭就是猪叫,扫他兴致,难得有个知情识趣的。再看金顺,眼珠在泪雾里沁得又黑又亮,躺在那里,被吓得动也不能一动,倒是乖巧,并未吵闹。
“快点。”闫立成再次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