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时娇望着窗外的蓝天,后悔的快落泪了。
她那天急匆匆往苏岸家赶的时候,不曾想过她会今天这么狼狈的时候。
她摸了摸头上带的猫耳箍,表情羞愧。她必须要承认,在苏岸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苏岸撕开伪装的外表,整个人变的非常偏执极端。他的不安感认定松开手她就会逃走,跟她说话的语气再温柔,都不松口手铐的事情。
他就是要强制把她留在身边。
想到这几天的经历,时娇度日如年。
时娇原以为苏岸亲手温柔的照顾她就是最让她惊悚的事情,可过了又两天后,她现她错了。
……现在生的一切,都没有离不开这间房间恐怖。
她只能在这间房间活动。苏岸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间屋子陪她,她还是觉得恐怖,心灵的恐惧。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在这间屋子,窗外的世界离她那么近,她却触摸不到。会被永远锁在这里了吗?
看苏岸的态度,他好像是这样想的。
房间似乎真的变成牢笼子。时娇觉的胸口越来越闷,这里太压抑,她要不能呼吸了。
继续待下去,她可能离死不远了。
时娇收回视线,脸色宁静的把屋子里的窗帘拉上,手指慢慢握成拳。
……
中午。
苏岸半抱着时娇要喂她饭。
时娇皱着眉,不配合的把头扭到一边。
“我不吃。”
苏岸愣了一秒,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不喜欢吗?”
他的语气随意自然,时娇却不敢掉以轻心。她已经吃了太多亏了。
见时娇不说话,苏岸把勺子放下,低头亲昵蹭着时娇的脖颈,尾音轻轻上扬,带着笑意的问“怎么不说话了?”
苏岸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变的沙哑低沉,成熟了不少。他喉结滚动的时候,配着他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男性荷尔蒙肉眼可见。
她这几天被苏岸折磨的越来越憔悴,他却变得越来越帅了。
时娇忍住不去揉被酥的麻的耳朵,甩了甩手上的链子,扭动着身子要下来。
时娇说“苏岸,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苏岸没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他把时娇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捏了捏她头上的戴的猫耳朵“别动,耳朵要掉了。你是不是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时娇看着苏岸伸着胳膊饶有兴致的她头上的猫耳,想要离开的心情更强烈了。
对于她来说,被当做真人娃娃打扮跟被限制自由一样痛苦。
太羞耻了!
时娇低头扫一眼现在自己的装扮,头上戴着仿真的猫耳,上身穿着一身粉色可爱的小裙子,她光着白皙笔直的腿,脚踝处套着猫爪图案的小袜子。……她今天早上知道要穿这套衣服,内心是崩溃的。
可崩溃能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穿吧。
她强烈抗议的结果,也只是没穿衣服后面的猫尾巴而已。
苏岸好喜欢打扮她,她怕再不走,她穿的衣服要越来越令人羞耻了。
时娇收回视线,直视着苏岸的眼睛,一字一句慷锵有力的道“岸岸,我想喝药了。”
“?”苏岸眼眸有暗光闪过,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有些不明白的问“小乖要喝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