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安背靠着门,脱了西装外套垫在身下,被热潮折磨得全身发抖,全身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腿间留下的淫水更是要把西装都浸透了。
门外偶尔有些人声。每次听见有人经过,他都吓得咬紧了手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紧张得快哭出声了。
“是我”,电话那头是肖毅稳定的声音,“我在门外。”
魏文安呆住,攥着手机没反应过来。肖毅好久没说话了,他还以为等不到他来了。
“开门。外面只有我。”肖毅的声音从门外模模糊糊传进来了些。
魏文安蓦地站起来,颤抖的手几乎拧不动门把手,难耐地拧了好几次才拧开。热潮让他实现越来越模糊,但他能感受到alpha的气味,把他安全地笼罩起来。他迷迷糊糊看见肖毅好像穿着狱警的制服、戴着狱警的帽子。肖毅很利索地关上门并反锁了。
“你来了”魏文安双脚一软,哭喘着扑在肖毅怀里,下意识往肖毅身上蹭。
“别急”,肖毅把他轻轻放在地上,从背包里拿出瓶水,拧开了瓶盖递给他,“喝了,小心脱水。”
魏文安迷迷糊糊地灌下去,他确实是渴极了,全身都渴手发着抖,水滴落到了领口里、顺着白皙的锁骨滑进胸口。他喝了一瓶水,视线稍微清明了些,发现肖毅打开了那扇巴掌大的小窗,把门缝用胶带贴了一遍,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在地上不知道在敲些什么。
“嗯啊”魏文安难耐地喘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又解开了黑色的西装裤。肖毅来的路上已经听多了他的喘息声,并没有抬头看他。
“我们要在这里等一会儿,现在楼下人太多。我先给你打一针魏文安?”肖毅一抬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怔住。
——魏文安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对着他分开了腿跟、屈着腿成一个字,用中指插进了自己冒着淫水的雌穴,难耐又不得其法地抠弄着,一边流了满手淫水,一边无助地望着他哭喘。
“我受不了,肖老师,我我一直在等你”发情的oga白衬衫松开了几颗扣子,奶白色的胸膛和锁骨被汗浸湿,粉红的乳尖硬挺着、把湿透的衬衫都顶了起来,腿间一片淫靡的花穴更是已经胀成了深粉色,吮吸着oga修长的手指、翕张着一股股往外吐淫水。
肖毅感觉血液一瞬间冲击上他的理智。来的时候,因为担心着魏文安的安全,他一直控制着注意力、不去过多想魏文安的呻吟和喘息。现在他发现他硬得发疼。
“你先让我打一针”,肖毅俯身,撩起魏文安颈后的碎发,看见肿成水泡的腺体,目光顿时冷了冷,“别动。”
魏文安感到颈后刺痛了一下,乖乖地没有动,等肖毅一把针拔出来,他就开始扒肖毅的裤子。
“魏文安”肖毅无奈地后退了一下,但是逼仄的杂物间也退不到多远,他拿着针筒又怕魏文安乱动会被戳到,“你先让我”
“要你”oga喘息着扒他的裤子,感受到粗硬欲出的肉棒隔着布料的热度,却抖着手解不开肖毅制服上的皮带,一边喘一边呻吟,“肖老师我难受”
肖毅把针筒放到旁边存放消毒用品的架子上,然后捉住oga在他胯间忙活的两只手腕,把人拉站起来,压在墙上狠狠深吻了一气。
“我说了,别乱动”,肖毅的声音低哑,一手压着魏文安的手腕,一手伸进他腿间流水的逼穴,从流水的软肉里刺进两根手指。
“啊好痒嗯啊”魏文安立刻软了腰,拧着腿根、逼穴里绞紧着吸咬alpha的手指,要不是被扶着手腕、简直站也站不住。
“自己没弄?这么紧”,肖毅皱着眉,两指反剪着在他穴里扩张,他现在没什么耐心。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就充满了魏文安甜腻的喘息和“咕唧咕唧”的淫水声。
“我嗯一直在在等你来嗯啊还要”魏文安叫得有些大声。肖毅一来,他突然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你是药物发情,抑制剂很难压住,而且剂量太大会有危险”,肖毅见oga站不住,就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到了旁边的货架上。货架非常窄,只能放下魏文安半个屁股,魏文安不由抬起腿夹紧了alpha的腰,“等刚才打的抑制剂起作用,我们就从这出去。”
魏文安正想问,那你要帮我度过整个发情期吗?肖毅已经抬起他的腿根,硬热滚烫的鸡巴撑开了他的逼穴,缓慢但毫无犹豫地肏了进去。
“啊好大嗯啊”发情的水逼终于吃到了鸡巴,爽得魏文安缩着逼叫了出来,前后两个穴失禁般一起流水,“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小点声嘶,别夹”肖毅微皱着眉,隐忍地看着发着情、一边痴痴看着他一边流水的oga,禁不住轻轻抽气。
“啊嗯我忍不住好舒服啊肖毅,肏进来”魏文安爽得流泪,脑子里只剩下了被alpha肏的快感,再也没有了平时的羞怯、想到什么全叫了出来。他两条腿挣扎着想缠住肖毅的腰、却被自己的裤子绊住,喘息着一边绞紧了逼穴、一边挣扎着脱自己的裤子。
肖毅动作顿了顿,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他从来没见过魏文安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他觉得他也会失去理智。
“咬着,别出声”,他把魏文安胸前松松垮垮的蓝色领带叠成几折,塞进了魏文安嘴里,然后利索地脱下了oga的裤子和鞋、放到他背后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