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郎瘫坐在地上说:“我,这个赵小乐一向自恃有技术,连上官都不放在眼里,我哥技术不行,经常被他冷言冷语嘲笑,我只是稍微挑拨了几句,我哥当然就信了,但我哥也不能把赵小乐怎么样,不过就是吵几句。”
杨县令点头:“嗯,说说案发经过吧。”
张二郎叹息:“我是庶出,从小儿只要是我哥爱吃的、爱玩的都是他的,就连我家的技术都只传给他,我只能找机会偷着学,还被发现过好多次,每次都被我爹一顿痛揍!可我哥的技术根本就不怎么样,他这个人很笨!可我爹楞是用钱疏通关系给他在工部谋了个官职,可我呢?其实我的技术比我哥强多了,但我爹根本不管,我也不敢让我爹知道,我的好多技术都是偷学的,我只能在家里的作坊做些机巧工具,和家里的工匠没什么分别。”
杨县令皱眉:“那你为何突然起了杀心?”
“我爹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如果我爹死了我和我娘可能被赶出来,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那天我娘偷听到我爹立的遗嘱,他死后家里的作坊、田产都留给我哥,只有二百贯钱留给了我!”
杨县令叹气:“所以,你就起了杀你哥的念头?”
张二郎道:“开始并没有,我想着二百贯其实也不算少了,我也算有手艺,用这个本钱也能开个小作坊。但那天我听见我哥和账房商量要把我爹的钱都拿走藏起来,万一我爹一死,账面上啥都没有!让我和我娘一起滚出去,他还和大娘(张员外亲娘,张老爹的正房夫人)商量着怎么把我娘这些年的积蓄和首饰都扣下,我这才起了杀心的。”
号怀听了也挺感慨扶着额头说:“这个张员外也太过分了!”
李恪扶着下巴口齿有点不清:“那,你也不能撒银(杀人)呀!”
李道宗忙点头:“就是,这可是杀人呀,你这,等于把你自己也毁了!”
李世民却想到了自家那一群儿子,将来自己快死了,他们会不会也这般手足相残呢?李世民摇了摇头想:不,朕富有天下,将他们分封出去,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号怀此时想:上次撞到头,听懂了鸟兽言语,这次又撞到同样的位置,会不会增加了别的技能?于是暗自在心里想:系统?系统?在吗?小度?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李世民起身道:“杨县令,不错!如此奇案仅仅数日便可告破,不愧是虞爱卿的高足,行了你接着办案吧,朕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了。”转身对其他人说:“你们也走吧,朕请你们吃饭去。”
大家都挺高兴,只有李恪和号怀不开心,一个头疼什么也吃不下,一个下嘴唇都肿了根本没法吃!
吃完了饭,号怀在怡然居和葱油猫商量:“猫,你说我上次撞了头,就听懂了动物说话,这次怎么什么也没有?”
葱油猫沉着脸:“你是不是喜欢上李恪了?”
“嗯?没有呀,我是个男的!”
“可你心里是女的,你最好明白你是个男的!”
“啊,我知道了,是不是系统在你身上了?”
葱油猫不高兴的应付:“系统、系统?小度?天猫?什么也没有!”
号怀想了想说:“对了。”他抄起镇纸敲了葱油猫的头一下,葱油猫立刻炸了毛:“啊!你有病呀!”
号怀陪笑:“怎么样?现在有系统了没?”
葱油猫气愤的叫:“没有!什么都没有!”随后就跑出去,不再理号怀了。
号怀觉得头痛,给自己的头上抹了点儿消肿的药,不一会儿葱油猫又回来了气道:“唉,那个疯子,我的头好像被你打肿了,你看看?”
号怀一看葱油猫的头上长了一个小枣儿,枣儿上顶着一层小绒毛。号怀看了笑个不停,太可爱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养猫,就是长个枣儿都这么可爱。葱油猫气道:“别笑了,给我抹点药呀!”
号怀边给他抹药边说:“你就,没出现什么,系统……”
葱油猫气愤的打断他:“都说了,没有,没有!”
号怀的脾气瞬间被葱油猫的恶劣态度给引燃了:“你个渣男给你脸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