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油猫直接一杯凉茶水泼了号怀一脸,号怀惊叫:“啊!臭猫,你要疯是吧?”
葱油猫叫道:“抓住了!营里内鬼抓住了!”
号怀甩了甩头,动作有点像李客师家的狗,稍微清醒了一点儿问:“内,呃,鬼是,干什么的?”
葱油猫激动的说:“是个管武器消耗的,他们特意挑今天你爹受审、众副将都去刑部等消息的时候动手。”
“动手?动手,干,干什么?”
“他们把好的刀剑记到报废的账上,然后把好的刀剑武器夹杂在报废的武器里运出大营,偷着卖了。”
号怀皱眉:“就,就这,么点儿,事儿?没劲……”说完就睡觉去了。
葱油猫追到床上一个劲扒拉他,被号怀把它扔到床下,自己睡了。
突然一阵摇晃,号怀腾的一下坐起来叫:“啊,地震啦,快跑呀!猫,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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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双手按住号怀:“说啥呢?我,看看!是我!快起来,出大事儿了!”
号怀仔细看了看才看清楚:“噢,处弼兄啊,吓我一跳!”
程处弼直接坐在号怀床边上说:“唉,快起来,出大事儿了,我爹、你爹、秦伯伯、范叔、柴伯伯都被叫到兵部议事去了,我官职太小,没让进,我过来给你报个信儿,还得赶紧回去呢。”
这时门外传来小六的叫声:“少爷,兵部来人了。”
号怀有点蒙里蒙登的,就去了前院,只见来人是李靖身边副将。号怀忙让坐,李副将道:“号怀少爷,我家老爷说问您借几个账房先生,他要把几个大营的账都整理一下。”
号怀自己先喝了点水说:“噢,账房,那个,小六,去找人……”
李副将又补充:“三少爷,我家老爷特意嘱咐了要会您那种新式记账方法的先生。”
号怀得意的说:“放心,我这儿会记账的都会这种方法。”
不一时小六领着几个账房先生来,号怀看了看,记好了名字让他们好好帮兵部整理账务,按上班一样记工资。号怀想了想不太放心,就跟着程处弼一起回了兵部,结果得到消息说是几两人的老爹已经回大营了,几座大营都封了,许进不许出,说是要查账。
号怀与程处弼连李靖也没见着,两人只好先各自回家等下一步消息。连着几天号怀这心里有事儿,日子过得度日如年的。
又到了大朝日,号怀与李恪都跑去上朝。结果大朝上什么事儿也没有。下朝后两人被叫到太极殿后殿。
号怀一看自家老爹和几位老将军还有几位重臣都在列,心里纳闷。李世民笑道:“号怀,坐吧。”
李恪与号怀谢了座,就座后。李世民乐呵呵的问了一惊天霹雳般的问题。“号怀、恪儿,五日前上一个大朝日,你俩为什么会突然来上朝?平常都看不见你们的!”
李恪迅速的看了号怀一眼,号怀也飞速的看了李恪一眼。两人心想:坏了,把这事儿忘了,也没对词儿呀。
李世民沉下脸问:“说!这其中有什么关窍?”
号怀心想:这怎么个意思?你不提许敬宗破袖子里的信,反而追着我不放是怎么个意思,但自己是收到的猫师傅的消息,这个是没办法查到的。想到这儿号怀定了心神说:“陛下,臣近来在长安,左右无事,几项重大工程都在顺利推进,逢大朝日难道臣来上朝不是应该的吗?”
李恪多么精明这听立刻明白了。李世民冷笑一声问:“恪儿,你又是怎么回事?”
李恪起身行了礼说:“是孩儿劝号怀,如果不忙还是应该尽量参加大朝日的朝议,他目前也只能在大朝日才有资格上朝,多听听政事没有坏处,以号怀的聪明才智,万一以后再立新功,这个官职再升一升,也不至于到时什么都不懂,儿臣那是苦口婆心……”
号怀一听心里这个乐呀,李恪这人不错!李世民连忙打断了他说:“行啦!没让你自我彪炳!”
李世民心想:不出事儿的时候就没见过你们俩,许敬宗突然跳出来诬告老尉迟,你们俩就跑来上朝,怎么着?你俩指使的许敬宗啊?可这俩说的也没破绽呀!只好说:“行啦,你们俩先坐一边儿去。”
号怀与李恪对视了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李世民又对李靖说:“药师兄,什么情况?”
号怀心中立刻警铃大作。却见李靖沉着说:“陛下,是这样,那日许敬宗突然在大朝日公然诬告敬德,虽说次日陛下亲审还了敬德清白,但臣一直认为许敬宗行此事的目的不明,而且当日在朝堂之上,许敬宗竟然在事态未明的情况执意要看押敬德,臣感觉他明显是想把敬德调离大营,应该是敬德在大营会对许敬宗等人有所妨碍!”
李世民边听边轻轻的点了点头,众朝臣也都纷纷认可。李靖接着说:“转天在刑部门前臣见到敬德的几位副将都来等消息,等于大营内高级将官尽数不在,臣认为这其中定有问题,于是臣派了暗哨进行监视。结果,当天下午,就发现了一个负责军械的仁勇副尉将良好的武器充作报废的武器,拉出大宫私下倒卖,臣将其当场抓获后,随即进行了审问,此人都招了,臣立即将他们团伙所渗透的全部大营尽数封闭,经过这几日对账目的核对,发现在左右十六卫内竟然有九卫大营内均有其团伙成员,目前均已抓获,臣在奏折内详列了名单请陛下定夺。”
李世民看了看名单问:“你奏折上说,他们是受命于段纶?”
李靖平静的回答:“几名被捕的副尉具是如此作答,但目前仅有口供没有物证,也无其他旁证。”李靖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
李世民定定的瞪着眼前的奏折,但大家都明白他并没有在看。号怀却在心里盘算,等于是长孙无忌让许敬宗想办法把老爹调离大营,他们好把这一批所谓报废的武器运出去,但显然这事儿他们不是第一次干了,为什么这次要这么大费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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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将目光从奏折上收回来,一眼看到号怀十分认真的皱着眉在思考,于是突然发问:“号怀,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