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等人走后,闻仲这边有酆都拿主意,便是做了棺木,祭奠赵公明惨死。那阐教众人自有耳目听到,燃灯等人听闻赵公明已死,个个欢喜异常,终于绝了这赵公明了。
闻仲在营中不出,那十绝阵却是只剩下张绍的“红砂阵”了。
燃灯却是找来了姬发前来芦棚中商议破阵之事,只听燃灯说道:“如今截教十阵已破了九阵,只剩这‘红砂阵’未破,却需大王前去走一遭,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却是这燃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祭阵,便是想要姬发前去,破了阵法中煞气;姬发也是身具了大气运的,燃灯自然不会担心他会身死。再者,姬发兄弟众多,便是死了,这西岐也是不愁有人继承的。而姬发见识了这玄门道法的厉害,自然对阐教众人更加礼敬。燃灯却是打的好算计,耗费许久才想出的这般计策。
姬发听闻,知道推脱不过,只得说道:“列位道长此来,俱为西土祸乱不安,而发此侧隐。今日用孤,安敢不去。”
燃灯听了便是说道:“请王解带,宽袍。”
武王依其言,摘带,脱袍。燃灯用中指在武王前后胸中用符印一道,完毕之后,请武王穿袍,又将一符印塞在武王蟠龙冠内;却是要保姬发性命的,总不能无端害去,也是要当因果的。措施停当,燃灯又命哪吒、雷震子保武王下篷。
雷震子与哪吒护了姬发,到了张绍阵前。张绍在阵中见了,便是出阵叫道:“玉虚门下,何人来破我阵?”
哪吒御使风火轮在前,便是叫道:“此是圣主武王是也!”
话音刚落,二人便是战在一处;不一时。张绍回身入阵。
哪吒在前,雷震子护在姬发身边,也是随后入阵。阵中凶险。有漫天煞气,姬发身下不过凡马。早就腿软,哪经得住这般,便是跪倒在地。姬发便是下得马来,也是两股战战,心里打鼓。
张绍见三人进来,便是发了一把红砂向姬发打去,姬发哪能躲过,被击在胸前。昏死过去;若非燃灯早施手段,怕是一下就要了姬发性命了。哪吒见了,便是一催风火轮,手中火尖枪执定,往张绍而去,要将张绍刺死。张绍手中红砂不断,劈面打向哪吒,哪吒躲不过,正好打中,掉下地来。也是昏死过去。雷震子见势不好,一振风雷双翅要逃,却是被张绍一把红砂打中双翅。疼痛难忍,落在二人身边。
雷震子一见逃不过,只得护在二人身前,又将哪吒叫醒,好护住姬发性命。张绍见困住了这三人,毕竟有武王在,却是不好处置,便是回营来问闻仲。
张绍进了军营,见满营士气低迷。以为是近日里连连征战不利所致,也不在意。径往闻仲大营而去。等张绍进了营帐,闻仲便是问道:“道友不在阵中。何以到此?”
张绍回道:“刚刚擒了武王三人,贫道却是来问道友如何处置的!”
闻仲闻言大喜,就要回话,绝了姬发性命,便听到旁边酆都叹一声,说道:“罢了,既然张道友来了,怕这姬发也是命不该绝。且留他性命,在阵中困住便是,也好叫阐教投鼠忌器,不敢来攻。”
却是姬发已成了气候,酆都不愿闻仲当下这份因果,这才出言止了闻仲念头;再者,西岐之乱,也不在姬发一人,根本还是在封神之战,二教相争上的。闻仲听了,也是想到了此处,点点头算是默许了。
张绍见了,也不好言语,又回到阵中主阵去了。
却说姜子牙等人在芦棚之内,见三人去时已久,还不出来;姜子牙心中焦急,便问燃灯道:“老师,武王怎不见出阵?”
燃灯拿眼去看红砂阵,便见阵法中煞气冲天,缓缓消散,知道功成,便对姜子牙说道:““武王、雷震子、哪吒三个俱该受困此阵。”
姜子牙一听,那还得了,赶紧问道:“老师,几时回来?”虽是这话,却是想要燃灯派人去救的。
燃灯却是淡淡回道:“百日方能出得此厄。”
姜子牙一听,知道燃灯是不会派人去救三人了,而自己法力低微,根本是不够看的。细想了一下,却是顿足叹道:“武王乃仁德之君,如何受得百日之苦,那时若有差讹,奈何?”
却是姜子牙还想燃灯去救的,只不过不好明言,只得点一下姬发的好处。
燃灯却是回道:“不妨。天命有在,周主洪福,自保无事,子牙何必着忙,暂且回篷,自有道理。”
燃灯说完,却是不再理会姜子牙了。姜子牙无奈,只得进城,报入宫中,要稳住西岐局势,不提。
张绍阵内,姬发三人却是进退不得,雷震子二人若是要冲阵而出。张绍便是拿红砂去打,这红砂打来,有如刀斧加身,疼痛难忍,打一次,便是要疼晕过去,到了最后,张绍却是将三人打晕过去,又施了符咒,使三人昏睡阵中方止。
却说那海外三仙岛,往日无人前来,这时却是来了一道人,正是申公豹。申公豹在西岐见得赵公明遭了算计,日渐消瘦,恐难逃身死之厄,便是急急的到三仙岛报信来了。?
申公豹到了三仙岛上,下了坐骑,那岛上道童倒也认识他,可见这申公豹交友广阔了。申公豹便对道童说道:“报你师父,说我来访。”